寇秋于是扭过头,把那一长根面条小心翼翼地吸溜进了嘴里,没让它断。
阚峻还准备了生日蛋糕,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蛋糕相当大,足足有三层。里头的夹心是水果,吹了蜡烛后,寇秋对着这偌大的蛋糕,开始犯难,“阚叔怎么买了这么大的?”
阚峻嗯了声,相当理直气壮。
“别人有的,”他淡淡说,“我的小朋友自然也该有。”
“”
这话说的,真的甜极了。
于是戒烟糖主动说:“叔,你现在想抽烟吗?”
阚峻唇角噙着笑,作势要去摸烟。
“这怎么能抽呢?”寇老干部责怪他,顺便特别有理由地亲上了,一面亲,一面还要在心里和系统崽子说,【我这是没办法,要怪你爸夫这一辈子太爱抽烟,简直是个老烟枪!】
系统:【】
呵呵。
它就听听,它不当真。
它体贴地假装没听出来这是这俩人扯的一面大旗。
寇秋当晚就在屋子里睡了,半夜水管又坏了一回,两人不得不起来修了一次。寇修理工这回速度比上回慢的多,整整修了一个小时,这才彻底修好。
只是等修完了,他的手也要宣布报废了。
阚峻抓着他,给他的手上抹香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奶香味儿的。寇秋给他展示自己红通通的掌心,可委屈,“都快被磨破了!”
男人眉目柔和,唇碰了碰。
寇老干部瘪嘴,“它欺负我。”
阚峻说:“我怪它了。”
寇秋揉着手,“那你打它。这会儿它又要坏。”
阚峻:“”
半晌后,他当真扬起手掌,啪地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瞬间蔫蔫垂下了头,男人重新帮寇秋抹手,哄着,“打好了。”
也是相当任性了,仗着天资独厚,完全不怕被打坏。
生日过后没几天,寇秋就从寝室里搬了出去。
他并没说别的,只说是叔叔正好在附近租了套房,喊他一块儿去住。室友们都见过阚峻,一看就知道气宇不凡,不是普通小老百姓,因此听了这话,也没怎么惊讶,只是唏嘘,“那挺好,要是我们能出去,也想搬出去住。”
毕竟宿舍都是老校区,条件并没那么好,食堂吃多了也让人觉得腻烦。寇秋现在搬出去,自由自在,也不需要熄灯,的确是舒服。
离得也近,每天有司机送他过来上学,寇秋一次也没迟到过。他成绩好,人乖巧,长得也好,很快就在各教授面前混了个眼熟。哲学系里的同学说到寇秋,往往就会说:“那个长得特别秀气的方同学”
也有女生猜测寇秋家境。
毕竟平常寇秋穿出来的衣服大多是名牌,凡是稍微对这些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不仅是名牌,而且全是新款。
这年代钱值钱,照这么个趋势买衣服,可想而知家境殷实。
这话传进了本来和寇秋住一个宿舍的省城同学耳朵里,不由得就哼了声。
“他家庭条件好?”他瘪瘪嘴,“就普通农村,喂鸡喂鸭的!”
听这话的女生不信。
“他穿成那样,哪儿像是家里没钱的?”
省城同学说:“那还指不定花了家里多少钱呢!说不定,就为了穿的排场点,他把家里地都给卖了!”
他说的信誓旦旦,几个聚在一起的同学互相看一眼,心里也是半信半疑。
寇秋没注意这点同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