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目露无奈,不知道她傻乐个什么劲?
浑身冒着喜悦的陆夷光还迎来了宁王和昭仁公主的侧目。
陆夷光干咳一声,意识到自己高兴的不合时宜,这么严肃的气氛,乐什么乐!
昭仁公主疑邻偷斧,目光不善,“你高兴什么?”
陆夷光装傻充愣:“有吗?没有啊!”
昭仁公主逼近,咬牙,“是不是在笑我。”
陆夷光眨眨眼,“你有什么好笑的?”
“……”昭仁公主恨恨扭过头,报复,她就是在打击报复自己。
宁王惊马一事惊动了皇帝,皇帝命陆见深调查。
晚间陆见深将调查结果呈给皇帝,在宁王坐骑腹下的毛发中发现了花粉以及蜜蜂蛰咬的痕迹,而负责照看宁王马匹的马夫自缢身亡,其他下人经审讯,暂时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对于这个结果,皇帝并不满意,倘若没有花粉或者只是少量花粉,皇帝还能自欺欺人可能只是意外,可那么一片花粉摆在那,让他怎么自我安慰。
想起之前死于非命的福王,再想想自己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儿子,皇帝的脸阴沉的能滴下水。
太子还是燕王?亦或者宁王的苦肉计?
皇帝铁青着脸,“朕给你三——”
“陛下,长乐公主求见。”宫人进来禀报。
皇帝收起怒色,“你尽快给朕一个结果。”
陆见深应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差点皇帝就要说三天,三天他委实无把握。
皇帝:“让阿萝进来。”
陆夷光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打扰你们谈正事吧?”
皇帝笑着道,“刚刚谈完,思行你下去吧。”留下来跟他一块吃东西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是干什么来的。丫头倒是心疼思行,到底是一块长大的情分。
陆见深行礼告退,临走对陆夷光笑了笑。
观他眉眼,应该没事吧,陆夷光不是很确定。卷进夺嫡,就没好事,谁都不好得罪。
“拿的什么东西?”皇帝笑问。
陆夷光笑着道,“薄荷绿豆汤,解暑消热。”还能去燥。
皇帝一叹,“还是你贴心,他们都不让父皇省心。”
陆夷光假装没听懂其中深意,低头盛了一碗薄荷绿豆汤,“七哥吉星高照,只是虚惊一场,父皇放心吧。”
皇帝指了指陆夷光,接过绿豆汤,“这次老七没事,记你一功,你想要什么?”
陆夷光一点都不谦虚的收下夸奖,还替陆见深邀功,“我学艺不精,差点把七哥甩树林里,幸好深表哥及时接住了。”
皇帝岂不知她用意,“怎么,怕我罚思行?”
陆夷光嘿嘿笑。
皇帝摇了摇头,“玉不琢不成器,对思行朕寄予厚望。”是他给新君培养的股肱之臣。待他百年后,还能照拂阿萝,皇家公主有尊荣,却无实权。
陆夷光与有荣焉,“深表哥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对他倒是有信心,”皇帝笑说一句,冷不丁问,“三位兄长,你对谁最有信心?”
陆夷光愣住了,像是被吓到了。
皇帝颇有深意的看着她。
陆夷光镇定道,“兄长们各有千秋,都是极好的,肯定不会父皇您失望,对哪个我都有信心。”
小滑头,不过皇帝也就是一时兴起,随口一问,见吓到她了,马上又转了话题,问她要什么赏赐?
捧着一堆宝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