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声的说:“什么毒,你中毒了么?”
“没有,你别听方霍瞎说咳咳”我又开始咳嗽起来,额头布满冷汗,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一样。
一听这声音,绝对不正常。
宁思燕见我有意隐瞒她,就对方霍说:“方霍,你给我接电话,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想瞒着我。”
方霍没办法,只好接起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宁思燕。
宁思燕在电话里显得很慌张,问方霍现在人在哪里,方霍说快到建阳俱乐部了,宁思燕说行,她马上打车过去。
张义加快了车速,很快便到了俱乐部,他们把我抬到诊室,因为方霍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大量工作已经准备就绪。
一名中年医生给我抽血化验,又问我感觉如何,痛的程度深不深,等等之类的问题。
我虽然很虚弱,痛的话都快说不清楚了,还是提起力气,把自身的情况大体告诉了医生,稍有差错,说不定会导致他们作出错误的判断,对我的救治极为不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化验的结果出来了,医生说这种毒药他从来没有见过,根本无从下手。
方霍大骂,说要是医不好我,他把全部人员解散,花了那么多钱养了他们那么久,结果全都是废物,关键时刻起不到一点作用。
我还是第一次见方霍发这么大火,心中颇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