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姑娘,你劝着些姑娘,像这样有自己心思的人留不住,走了也好。”
知秋点点头:“我知道。”
等禹叔和刀七都走了,知秋才进了房里。
凤笙正坐在床沿上,径自出神。
“姑娘,事情已经解决了,您就别多想了。”
“我没有多想,就是有些感叹,十几年的主仆竟这么脆弱,我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我对知春不好,她才会和人合着伙来坑我。”凤笙一脸苦笑。
“怎么会,姑娘是最好的!”知秋扑到她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别人不知道,奴婢看着,这么多年姑娘吃苦,您都没让我和知春吃苦。甚至来到魏王府,也是护着我们宠着我们,我们哪里是丫头,都快宠成娇小姐了。是她自己心思不正,当初那会儿她对四少爷起了心思,奴婢就不该帮她瞒着,她那会儿心就坏了。”
“罢了,不提这事。以后你若是有喜欢的男子,一定要告诉我,我能帮的,肯定会帮你的。”
“姑娘说到哪儿去了?”知秋皱皱鼻子,满脸娇俏:“奴婢才不嫁人,要侍候姑娘一辈子,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奴婢才不想以身饲虎。”
她这说法把凤笙逗笑了,见凤笙心情好了,知秋的心情也好了。
“对了,姑娘,那我们回去吗?”
“回哪儿?”
以知秋的聪慧,听到这种话自然明白凤笙似乎没有想回去的意思。
“姑娘,您既知道这一切都是知春和孙闻城设计的,就说明您的身体没问题,那为何不回去?难道说——”知秋想起府里的那位晴姑娘,顿时不说话了,怕多说了又惹了凤笙生气。
凤笙确实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在这家客栈里又住了一天,便跟大家说该启程了。
她也没说目的地,禹叔等人只能往之前说的目的地走,先去通州,从通州下江南。
一路上大家都有些心事重重,倒是凤笙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见外面风和日丽,便将车帘掀了开,吹着风晒着太阳,一路上车马慢行,倒有几分野外踏春的味道。
这马车是照着魏王府的马车做的,走起来很平稳,也不颠簸。凤笙靠在软枕上,手里拿着本书,面前放着特制的棋盘,和知秋下着棋。
知秋会下棋,还是凤笙教的,却是个臭棋篓子,跟她下棋凤笙只用一只手一只眼睛就足够了。
就这,下了两局,知秋就输了两局。
“姑娘,奴婢下不赢你,不下了行吗?”
“下不赢就不下了,这是不战而降,没有志气,再来,我多让你几子。”
知秋心里猫抓似的着急,就奇怪姑娘怎么就不着急。
这马上就快到通州了,难道真走了,不跟王爷过了?知秋自诩在凤笙身边待得久,可有时候凤笙在想什么,她也不明白。
等到中午停下歇马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凤笙。
“姑娘,真就走了?”
凤笙坐车坐久了,正下车来活动活动筋骨,闻言看了她一眼:“这不是正在走着。”
“可……”
“可什么?”
凤笙问着,同时将目光投向来路,此时知秋也听见那震耳的马蹄声,似乎往这里驰来很多马。
“上车吧,灰大。”
知秋点点头,就跟着后面来到马车前,说时迟那时快,随着马蹄声的到来,一阵风也卷了过来,抓住凤笙扶着车框的手。
“方凤笙,你想往哪儿跑?本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