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的伤害,这种事儿,她装不进心里。
将手机搁在一边,就听浴缸对面的男人问,“该实习了吧。”
她往下靠了靠,伸直了腿放在他腿上,吹着泡沫说,“还没到暑假呢,而且要先写论文,也可以实习就是了。”
“有什么打算?”他捏了支烟叼在嘴里,低眸点上。
梁霜影沉吟了会儿,对他说,“虽然现在我只给一个孩子上课,但我能找到教课的感觉了,所以想试试去正规学校当舞蹈老师。”
温冬逸眯着眼瞧她,脸颊陷下去片刻,吐出一口青雾,“就没想过搬出去住?”
“搬哪去?外面房租多贵,我可搬不起。”
他原是想抽一口烟,夹烟的手停在那儿,嗤笑了声,“你就装傻吧。”
“说句‘我没钱,温冬逸你给我买个房好了’,这是什么难事儿?”
不是难事儿,但她要与众不同。他送的衣服首饰、包包鞋子,每一件她都喜欢,不能表现出来,要弃之如敝履,就算在他看来是傻,也是傻得与众不同,让他保持好奇,看看她到底有多傻。
因为,比起华服珠宝,她更喜欢这个男人。
她倾身爬过去,搂着温冬逸精瘦的腰,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眼瞳似凝成的松脂,冲他温软的笑,“这里离我原来兼职的地方很近,明天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