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也为五灵而亡。说这么玄乎，那轩辕隆为的是什么？五灵？”

    墨涵摇头道：“幻羽说过，轩辕隆不算什么，十老阁也不算什么，甚至玉神峰也不算什么。”

    “那谁算点事儿？”剑辰难以置信问道。

    十老阁的老头都是地阶，玉神峰藏着的老妖怪也快抹到天阶了吧？玉神峰都不算什么，剑辰也只能把问题的根源归于虚空界。

    墨涵摇头，他不想给剑辰说，不想让他跟自己一样有太重的负担。可他还是不想瞒着自己兄弟，道：“神界！

    “神界？！”

    剑辰突然感觉自己的青龙剑变的单薄许多，神界之战毁天灭地，完全是超乎认识的事。

    墨涵看着像是被一道雷劈懵逼的剑辰，笑道：“幻羽是圣阶，圣阶！”手指往天上戳了戳，道：“再前进一步直达神界！她几百年就讲出这么点话来，也不会吓唬我们这些只能撼山断江的人。”

    “圣阶？！”

    剑辰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点，墨涵竟然连圣阶的人都见到了？

    “不是，大哥，你怎么不把那幻羽带出来，咱们还费这事儿干嘛？咔咔咔，该砍的全给砍了。”剑辰问道。

    墨涵之前同样有剑辰的想法，直到幻羽对沙绮的重伤差点死去显得冷漠后，他已经觉得幻羽虽然可信也另有所图，墨涵就把她从心里剔除，即使她所图的是受佛界的强制。到了天龙族佛界表明真是的意图后，墨涵彻底的要跟佛界划清界限。一切自己动手来做，即使再艰难也不受人挟制。

    墨涵问剑辰道：“天地间的道由一而化万千，剑道也是其中之一，要是让你放弃剑道去追寻别的道，你愿意吗？”

    剑辰极为肯定摇头，道：“我追求的是无极剑道，别的道玩不来，也不会玩。”

    墨涵得到肯定的回答心里很踏实，很开心，“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