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姿态,透着浓浓的优越和淡淡的侮辱。
蹬鼻子上脸是吧?
萧灿道:“吴老板,最后这件‘绝色俘虏’,七十两成交。”
放着二百两不赚,却只卖七十两,萧灿不肯向权贵折腰的举动,让狄马好汉们大呼一声好,却也小白脸钟公子面沉如霜。
“唰!”钟公子不悦地收起折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瞎子点灯白费蜡,乞丐提笔不识字,同样道理,情趣装卖给痿男,不是天大的浪费么?”萧灿邪魅一笑,道:“我的东西,只卖给最有需要的人。”
“哈哈哈哈哈,妙,太妙了!”
“这么漂亮的妞穿上这身衣裳,他既不要人也不要衣裳,不是痿男是什么?”
“张兄此言差矣,说不定人家是为兔公子呢。”
大老爷们笑的更放肆了,看钟公子的眼光不是戏虐就是嘲讽,俨然把他当成了银样枪头。
钟公子俊脸气的通红,怒声道:“你方才不是说价高者得么?出尔反尔,飘香院难不成就这么做生意?”
“我是说过啊。”萧灿点点头,又指指台下的吴富贵:“但吴老板的真情无价。”
众人猛翻白眼:真情无价你还要七十两干嘛!
“好,好得很。狄马城欺客的做派,让本公子大开眼界。”
钟公子丢了面子,俊脸上再也不复先前的从容,冷笑道:“一件破衣裳,本公子本就看不上眼。今日前来,只因听说这边荒小城出了个厉害厨子,本公子想要试试手艺如何。这银子既然拿了出来,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衣裳买不成,就把你的拿手菜做出来让本公子尝尝。多出来的钱,权当你的赏钱了。”
周遭安静了下来,汉子们像看白痴一样看这位钟公子。
后者不爽情绪更甚,疑惑道:“你们看我做什么?”
萧灿解释道:“因为萧某的菜平常就是这个价格,不存在什么赏钱。”
二百两一道菜?
钟公子终于震惊了,这哪里是厨师,分明是强盗嘛。好在他腰缠万贯,倒也不觉心疼,道:“本公子倒要看看,敢这般漫天要价,你能做出什么花样。”
萧灿道:“这位陈公子——”
钟公子怒道:“本公子姓钟!”
“不好意思,姓什么无所谓,反正我记不住。”萧灿说着,又引来满堂大笑。
咱们狄马城的汉子个个凶残无比,在萧厨神面前都要乖乖夹起尾巴做人,你一个外来人敢这么嚣张,简直是自取其辱。
萧灿不理脸色臭臭的钟公子,道:“我这人做菜一向不看价格看心情,姑娘们辛苦走秀展示内衣,钟公子你却说不稀罕,分明是践踏大家的劳动成果,所以我的心情不是很美丽。既然你这么喜欢钱,干脆我出三百两,你唱个小曲给大家听听如何?”
“好主意,老子再加二十两!”
“我也加二十两!”
加价声此起彼伏,直把钟公子脸都气绿了。护卫们见主子受辱,“呛”的一声拔出配剑,吼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哼,好大的口气!灿儿乃是八虎寨少寨主,胆敢对他不敬,就是和咱们八虎寨为敌,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想活了!”
雷爷关键时刻挺身而出,随着轻描淡写的一个手势,一大群八虎保安纷纷抽出兵器,形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