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思菱却一下子就想歪了。
她羞恼地在他背上捶了一拳,“你怎么这么污?!”
沈延洲吃痛的同时竟懵了:“?”
江思菱:“……”
她把头埋得更深了,是她变邪恶了!
她说污,沈延洲便只往歪里想,好一会儿才想明白。
溏心蛋……
溏心蛋是流心的……
江思菱听到他低声笑,就知道他理解过来了,羞得差点在被子里蹬腿踢他。
“不许笑!”
沈延洲止住笑意,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雪白的床单上,身下的小姑娘只穿了条连衣裙里的深蓝色内衬吊带,精致锁骨上清晰的吻痕昭示着昨晚的激烈。
吊带贴身,丝质滑软,胸前突起的两颗,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视线。
沈延洲的身子低了下去,语气缓慢得分外暧昧,“是不是想起昨晚……”
江思菱赶紧抬手堵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沈延洲轻轻一勾唇,“好,我不说。”
直到胸前忽然一痛,江思菱使劲儿推他的脑袋,“你干嘛?!”
他竟直接隔着吊带裙就咬了上来!
沈延洲松开唇,声音染上了情欲,低沉又魅惑,“我不说,我做。”
江思菱:“……”
再醒过来,已经快中午了。
江思菱掀开被子下床,去楼下的客厅拿手机。
昨晚,他们就是从这儿的沙发上开始的,后来,沈延洲抱她上了楼。
此刻,一幕一幕竟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江思菱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就又染上了。
Max已经往她手机上打了很多个电话来催了。
江思菱没回拨,而是给他回了信息。
她怕Max这个人精听出来她的声音不对劲,然而脑补个没停,抓着她问东问西。即使,Max知道她在沈延洲家里过夜。
她刚把信息发出去,Max就回复了。
“终于醒了?”
“延哥可真牛逼!”
江思菱:“……”
“我这里最晚可以推迟到两点退房,还是说……延时退房?”
真想延时,你还早早地就打这么多电话来催!
江思菱懒得捉他漏洞,快速回:“我半小时就到。”
时间过得真快,她又该回北京了。
江思菱垂着脑袋想心事,忽得就被沈延洲从背后抱了过来。
他什么时候下楼的?她竟没听到声音。
她握住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指腹轻捻,似是在诉说不舍。
沈延洲的下巴抵在她肩上,柔声说:“我送你。”
江思菱摇摇头,“不要。”
她最难舍的,就是短暂的分别。
想当年她从北京来到上海念大学,机票和高铁票对于她和她的家庭来说都特别贵,普通车票又要坐太久,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所以除了暑假就是过年,她才会回趟家。
每到要离家的前一天晚上,江思菱就会异常得烦躁不安。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却总是忍不住想哭,甚至因为表达不出来这种情绪,还会和母亲吵嘴。
沈延洲没再坚持,只是这样静静地抱她。
安静了好一会儿,江思菱说:“这次演唱会是全国巡演,北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