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的没错。
真到了那地步了，一切都成灰了。
还谈个鸟忠诚！
左阎王瞪着卓长老：“老卓，这恐怕都是你出的鬼主意吧！”
卓长老十分干脆地承认道：“没错，是我指使他这么做的，东西也不是他自己要的。”
卓长老一副大包大揽的神态。
流岚索要“寒髓玉”，很难解释得通。
卓长老干脆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让流岚索要“寒髓玉”，显得不那么怪异。
对流岚索要“寒髓玉”，卓长老也困惑得很。
但这小子做事向来古里八怪的，那份“鸟兄欠账清单”里就罗列一些神药，神血。
想到那份清单，这小子索要“寒髓玉”，也就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了。
回宗门后，流岚对掌门的事只字不提。
在这一点上，流岚做得确实很好。
这也是卓长老愿意帮流岚的最大原因。
左阎王一脸失望。
卓长老是掌门的心腹。
如今他也参与到挖宗门的墙角里。
让左阎王感到心灰意冷。
“给！给！给！什么都不要，白给！
挖空宗门，然后各自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卓长老道：“也不能白给，钱还是要给的。
宗门不是艰难吗？
这钱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流岚听了，急了。
别人都说不要钱了，他这便宜师父竟主动掏他的荷包。
真要给钱，他将背上一笔巨额债务。
“师父，我……”
流岚一脸哀求地看着卓长老。
流岚不想出钱。
他还要想办法赚钱，去弄“火髓石”。
那样的东西动辄几亿，给了他无尽的压力。
卓长老却板着个脸道：“让你出钱就出钱，啰嗦什么？
宗门不肯收钱，你就写一张欠宗门一个亿的条子，以后慢慢给便是了。”
写欠条，慢慢还，这个还能接受。
……
走出会议室，流岚在卓长老后面嘀咕不休。
卓长老发火了。
“你个小财迷，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了。
你不出那一个亿，崔浩转过身就能把你架在火上烤。
崔浩支持你，你以为他是出于好心吗？
他是要毁了云颖门。
你也看到了。
宗门分成两派，针锋相对。
宗门不平静，很不平静！”
流岚听了，感到一头雾水。
“崔浩都是副掌门了，他干嘛要毁掉宗门？”
卓长老气呼呼地说道：“和你说不着。
反正你老实点，夹着尾巴做人就是了。
别整天惹了这个，惹那个。
现在，没人管你们弟子那些芝麻大的事。
哪怕是弄出人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宗门会乱到什么程度，只有天知道。
如今就是左堂主和师父都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你自己小心点，别让人给干掉了。
离火儿，小月倒是能保住你的安全。
你尽量和她们两个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