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衣袍,再度拱手道“不过仍是要多谢老太师提点,小子身体抱恙,委实不便接客,还请二位见谅。”
再清楚不过的逐客令,淮文渊面不改色,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讨饶了,对了,殿下一人在沂水殿冷清的很,那日谈起苏公子甚是想念。”
“改日我会去拜访殿下。”苏问点头道。
七贵端着两倍还热着的香茗,蹙眉不悦,“挺好的茶,也不喝完,早知道就用茶叶渣子了。”
苏问沉默不语回念着淮文渊所说的话,抬手拍了拍七贵的肩膀朝房间走去。
淮文渊与孙王权离开庭院,两人闲庭信步的走在街市上,老人面露喜色,连步伐都轻快许多。
“太师早就猜到苏问不会妥协。”孙王权开口问道。
“岂止是不妥协,三日之内杜一辰必死。”淮文渊自信说道,他故意说与苏问听,便是算准了对方猜到了陛下对他的态度,一个杜一辰不管能不能将苏问转向岐王殿下,但一定能让陈茂域与其彻底决裂,以他老辣的目光何曾看不出李居承对苏问的态度,而他想让陈茂川登基大位,却是始终绕不开这个他骂了十年的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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