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留下了隐疾,所以才不能接受‘鬼眼穿心’的爽灵。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这隐疾还让我丧失了生育能力。”
余耀听许长安竟然连这个都说了,“造化弄人······”
此时,许长安却笑了,“不是还有你么?”
“我和您······”余耀倏然心跳加速,语声隐隐有些发颤。
“我还是顺着时间脉络讲下去,好吗?”许长安看着余耀,“你可以抽支烟缓缓。”
余耀没有再说话,默默点了一支烟。
许长安喝了口水,“事已至此,云叔并没有一直沉浸在沮丧中,而是将他毕生所学传授与我。还有一点,虽然鬼眼门为了采办秘藏中的珍宝,耗费了大量资金,但各字口掌眼手中仍然还有剩余资金。而数目最大的一笔金条,是云叔掌握的。”
“当时,我在燕京,主要就是跟着云叔学习;期间云叔也在尝试查访各字口掌眼的去向,但除了肯定他们都不在燕京,并没有确切的消息和下落。”
“不过,云叔也了解到,谭如肃一直在配合官方和军方,搜罗古董珍玩,其中就包括鬼眼门可能集中隐藏的珍宝。可能是因为这一点,各字口掌眼才会谨慎隐藏行踪。”
“谭如肃并不清楚云叔和我的情况,所以我们在燕京,相对还是安全的。”
说到这里,许长安叹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到了1948年底,旧燕京即将被解放。云叔说,要是炮火临城,怕是未必保得住命;即便和平解放,我们的身份,相当于资本家,也应该是被打击和改造的对象,所以必须得走。”
“云叔花钱打点,争取到了坐飞机离开的机会。云叔是粤省人,在当地人脉也还可以,所以我们先去了广州。后来的形势你也清楚,全国一步步被解放了。当时的思想和现在不一样,云叔总是担心我们在新社会不可能安然无恙。所以最后,我们又去了港岛。”
“在港岛,我换了一个新身份,稳定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六十年代,主要做的就是古玩生意。因为有大量的资金基础和相关经验,所以还算顺利。”
“于此同时,云叔还联系上了一些鬼眼门的旧人,他们虽说原本接触不到核心机密,却也都是高手。我们的生意和力量越来越壮大,欧洲和美国也铺开了线。”
“明面上,我们有自己的公司;不过,很多事情,是不能以公司的名义来办的。当时港岛社团之风盛行,我们受到启发却不照搬,而是成立了一个暗中运作的组织。”
“鬼眼门这个名字,在当时是没法再用了。云叔和我商量,最终想了个拾古会这个名字。一语双关,捡拾古玩珍宝,也拾起先人们的遗志!”
“这,就是拾古会的由来。”许长安站起身来,“拾古会,可以看做是鬼眼门的延续。只不过,直到九十年代,我们才开始在内地发展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