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运向耿朝忠传授了一些特殊技巧以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钟,深吸了一口气,对耿朝忠说:
“好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你的任务也该开始了。现在,打我!”
“老大,你不是说,明天天在所里我跟您因为钱财争吵,失手将您打伤,然后您将我开除出警队吗?”
耿朝忠一头雾水,设计好的剧情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啊?说好了明天开始演出,并且朱木运还说了,有偷盗赵春来财物前科的耿朝忠用这个理由和朱老大闹翻再合理也没有了。
“少废话,让你打你就打!”朱木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好,那我真打了啊!”
耿朝忠开始摩拳擦掌,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提这种要求。
朱木运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
耿朝忠咬咬牙一声怒吼,一拳就砸在了朱木运那肥硕的脸上,别说,这手感还真的是杠杠的,比砸拳袋舒服多了。
“再来几下!”朱木运脸上肥肉颤动,闭着眼睛说。
“好!”耿朝忠大喜,呼呼呼左右开弓,只听噗噗噗一阵拳拳到肉,瞬间就将朱木运打成了猪头,哦不,朱木运已经是猪头了,应该是更肥胖的猪头才对。
“住手,够了!你有完没完!”看着耿朝忠还要再打,朱木运忍不住飞起一脚,将耿朝忠踹出两米远,然后眯着肿得睁不开的眼睛,对耿朝忠说: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了,你现在已经是在逃犯了。”
“逃犯?!”耿朝忠一脸懵逼。
“没错,在你来之前,确切的说,是下午5点钟,我已经让老袁给市警察局打了电话,说你在巡捕房档案室里发现了燕子李三的海捕公文,正欲打算将其销毁时被我发现,将我打伤后逃之夭夭。”
耿朝忠依然一脸懵逼,这跟那天在信号山上说的不一样啊!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朱老大:
“老大,那天在信号山上,你不是说让我脱离警局后打入张好古身边,刺探张好古的情报吗?你还说张好古身边有一个人叫张宗元,他掌握着整件事的秘密吗?”
“没错,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朱木运被耿朝忠打得肿成一条缝的双眼里,射出一丝狡狯的光芒,“但是还有一句话我忘了说了,张宗元现在被关在老德国监狱里,所以你要接近张宗元,必须要先进入老德国监狱。所以,你的最终目标是:老德国监狱!”
耿朝忠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他做梦也没想到,朱木运的真实目的是要把他送进监狱!还是岛城防守最严密的老德国监狱!
一种被戏耍的怒火在耿朝忠的心里熊熊燃烧,瞬间充溢了他的整个胸膛,耿朝忠目眦欲裂,疯狂的冲过去,一把揪住朱木运的胸口,把他从沙发里揪了起来:
“死胖子!你耍我!”
“这是我今天教给你的第一课: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话,哪怕他是你的上司或者最亲近的人。”朱木运的脸上洋溢着开心到极点的坏笑,像是一个小孩完成了一个最得意的恶作剧。
“快点走吧!我给你的身份可是很洋气的哦!横行平津十多年的江洋大盗燕子李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这不是你常跟我说的话吗?哈哈哈哈哈!”
“卧槽泥马!老子绝对不会配合的!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我就不信这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