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几百万昏睡症患者因为没有药吃而走向死亡,之前没有研发出来相应的药物那也就罢了,可现在既然研制出来了,那就没理由置之不理。我知道拜耳因为没有利润所以不想生产,但我不怕,所以我想接过来做这件事!”沙克鲁大义凛然的答道。
看着沙克鲁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霍夫曼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是一个爱心人士啊,于是便下降了戒心,接着问下一个问题:“那不知道潘迪特先生您打算出多少钱来买依氟鸟氨酸呢?”
沙克鲁竖起一根手指道:“一百万美元!”
听到这个数字,霍夫曼气得差点笑出声来:“潘迪特先生,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们拜耳研发依氟鸟氨酸花了多少钱么?一百万?呵呵,连百分之一都没到!你觉得我可能会这么便宜的就卖给你么?”
沙克鲁反驳道:“霍夫曼先生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吧,据我所知,依氟鸟氨酸只是贵集团在研发降压药时候的副产品,您的初始目的就不是为了非洲昏睡症。而且我觉得,全世界可能除了我之外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来购买依氟鸟氨酸,所以一百万美元虽然少了一点,但也可以弥补您一部分的损失!”
霍夫曼则冷哼一声道:“哼,我们拜耳还不差这一百万美元,我宁可谁都不卖就留在手里”
可还没等他说完,沙克鲁就直接打断道:“那您就做好接受慈善机构和媒体的质询,为什么您手里明明有能够救治几百万非洲昏睡症患者的药物却不生产,而且有其他人愿意生产您却不出售,您这种行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难道您跟这些非洲昏睡症患者有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