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灵芝往死里打,也不怪她跟人跑了啊!”
姜砚之听了那说话的人,立马转过头去对着她行了行礼,问道,“您还记得当初有贵人失踪了,然后官府来搜山吗?就是那贵人失踪的那一日早晨,你可听见了封都打灵芝?”
那个自称四婶的老妇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砚之,见他一身富贵,有些发憷,“大官人,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我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啊!”
闵惟秀有些失望,忙提醒道,“第二天一大早,张阿大还拼命的拍门,吵得不得了,把你们闹出来了……然后他还报官去了。”
那老妇人抿了抿嘴唇,看了看张阿大的眼睛,心中一梗,点了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村里人明面上不说,暗地里都经常说起灵芝呢。悄无声息的就和离了,也没有见办喜事,就远嫁了,还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事。”
“当时就是我出来跟张阿大说的,说封都打了灵芝。我打小也是看着灵芝长大的,心中有些猜测,但是一直都不敢说,后来张家说她嫁人了,我才放了心,要不然,还真以为灵芝被封都给打死了呢!”
那封都一听,恶狠狠的朝着四婶看了过来。
四婶一瞧,双手叉腰呸了一声,“看什么看,你再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老娘除了当官的,在这村里头怕过谁?老娘可是一口气生了六个儿子的人!”
“那一天,封都又灌多了黄汤,在家中又打又砸的,打得灵芝嗷嗷叫。我家那鸡子,被他们这一吓,要生出来的蛋,都缩回去了。我当时气得不得了,正准备开骂。”
“就听到这边屋子咣当一声,然后没有了动静,我骂人的话都到嘴边了,又憋了回去,我竖起耳朵听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啥动静。平日里,封都耍酒疯,都要好久的,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该不会封都把灵芝给打死了吧,但是吧,说到底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若是管了,怕讨人嫌呀。”
张阿大一听,顿时红了眼,操起了院子里的一根柴火,对着封都劈将过去,封都下意识的提起打铁锤,锤了回来。
现场一片惊呼声。
不少乡邻都吓得闭上了眼睛。
等他们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封都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他的手肉眼可见的折断了,而现在唯一的孕妇,正在那儿若无其事的拍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