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月去那边干嘛了?”江瑜把平板递给许康,直接就问了。
许康懵了一下,满以为他会说沪上传来讯息的事,或者说一说为啥要把老爷子和夫人拉黑的事,可他一开口居然问的是辛晓月。这执念还不是一般的深啊,这是心心念念的节奏。
话说这小子如果执念颇深的话,就一定会全力以赴。那么,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有个孩子逗逗了?这小子太闷了,又太无趣,江氏门徒里都是一帮的大老爷们儿,完全不好玩。
江瑜看许康没回答,以为有什么情况,连忙紧张地问:“康叔?辛晓月是不是有什么事?”
许康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辛晓月过来这边看你之后,王轩又抢救了两次,这才彻底稳定,王轩问起辛晓月,吴静就过来请辛晓月了。”
“我呸,他不是有什么阿秀吗?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要想着地里的庄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江瑜义愤填膺。
许康推了推要滑下来的眼镜,有点怀念三人一起追剧,一个人看剧确实没啥感觉。
“康叔,你去告诉辛晓月,我头疼得厉害,估计蛇毒后遗症,一直叫她名字。”江瑜对许康说。
“这个,辛晓月对蛇毒有一定的研究。而且她刚来看过你的状况,黄医生也说了情况。她,未必会相信。”许康指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江瑜想了想,又打开终端跟蒋方联络。
刚刚脱下白大褂的蒋方,一口咖啡还没入口,终端就响了。他立马站起来,呈立正姿势,接起了终端。
“九少,我是蒋方。”
“辛晓月在干嘛?”江瑜直接了当。
“刚刚到这边,现在应该还在消毒。我去瞄一眼。”蒋方说着就走出了休息间,去监护室那边了。
“如何?”
“还在消毒室。”蒋方压低了声音,这虽然是宁远的别墅,但这周围可都是方家的人。
“你把窃听器安到王轩那边去。”江瑜指示。
蒋方扶额,说:“九少,那人是王轩,可是兵王之王,我这动作恐怕——”
“拉倒吧,就算是猛虎,现在也是只病猫。再说,你有什么不敢的?跟我在这里装?”江瑜撇撇嘴,想起丛林里,辛晓月唰唰唰就奔王轩去了,他心里就非常不爽。
不过,那个阿秀到底是谁,他一定要查出来,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他可是一定要好好奖励。
“好吧,属下,尽力一试。”蒋方说着,挂了终端,拿了最宁远最新型的窃听设备,换了一身白大褂,胡乱消消毒,就进去了。
方家人只道蒋医生尽心尽责,没多想。自家人熟悉蒋方,便是惊讶,问:“老蒋,你不是休息去了吗?”
“这一天几次的反复,我还是不放心。”蒋方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又补充一句,“毕竟九少下了死命令的。”
“也是。”初初惊讶的自家人,随后亦不怀疑。
蒋方说完,便进了监护室,煞有介事地询问了一下守在那里的医护人员,又装模作样看了看仪器,记录了一下数据。
最后,他走到了王轩面前,微笑着说:“你能醒来,这真是太幸运了。”
“全仰仗蒋大夫医术高明,辛苦奔走,多谢。”王轩躺在监护室病床上,氧气罩已被他扯下。
“哪里的话,是你身体底子好。不过,你这氧气罩不太合规矩吧。”蒋方一边说,一边看床头的监控仪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