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关重要。
而自己何其有幸,即将亲自参与这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一战。
这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康叔,做好准备了吗?”江瑜笑着问。
“当然。”许康看着江瑜笑了。
“那么,你对陈汐华的失踪有何看法?”江瑜忽然转了话题。
许康一怔,认真地说:“陈汐华表面上是个退伍的。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是这群子弟里的佼佼者。他鲜衣怒马的时候,许仲霖都还是个孩子。这次去澄川,辛晓月能到达的地方,陈汐华怎么可能到达不了?所以,我觉得陈汐华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嗯。方如霞都找不到陈汐华,那就是陈汐华自己要隐藏起来。”江瑜也点头同意。
“看来,你方才说的西南西北恐有别的变故,可能是真的。”许康说。
江瑜嗤笑,说:“那些境外势力无非就是那么点手段。我华夏文明博大精深,若非出了些害群之马,哪轮得到他们跳梁?看来高层也是早有准备。”
“历来克制,运筹帷幄。高层也在等这么一个机会。”许康感叹。
“好了,到市区还一段距离,我休息一下。另外,天大的事,都推后,明早,我要跟晓月吃早餐。”江瑜说完,闭目养神。
“好,记下了。”许康一边回答,一边在行程表上添上了吃早餐这一栏。
而在另一辆前往市区的车上,辛晓月也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灯火灿烂的安静城市。偶尔有车在另一边的道路上呼啸而过。
车里极其安静,黄胖子已经累成死狗,早就靠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柴秀依旧吉祥物一般睁大眼睛,警惕着周围动静。
江承佑打趣说:“小柴秀啊,听说你的赌局弄得挺大的啊。”
“啊?赌局?我洁身自好,从不赌博。”柴秀听闻,心里发慌,连忙摆手。
“哦?可我听说,你这次弄得挺大的啊,身家都押上了。”江承佑气定神闲地说。
“没有的事,你的情报网出问题了。”柴秀笑嘻嘻地说。
一旁的黄胖子也醒了,哈哈笑,说:“对,出问题了,小柴秀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
江承佑看向黄胖子,耸耸肩,问:“据说,你这次捞了不少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