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岁的时候。”吴静说。
“那么小,就要自己学着去保护自己。”王轩心里更疼。他想起她十六岁生日喝醉的那个晚上,她除了表白之外,还拉着他的衣服哭着问,“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我就是想你保护我,可是,你看着我的时候,怎么就像是班主任似的,老让我做题啊?”
“阿轩,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吴静淡淡地说,“未来未知,但你该在这个节骨眼,仔仔细细地定位辛晓月,以便于未来该以什么身份去面对她。还有,今晚,如果你只是认为江瑜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微博,有谋算辛晓月之嫌,从而觉得江瑜不是辛晓月的良配,然后去说教辛晓月,或者因此而去表白的话,静姨劝你还是什么都不要做。”
王轩一惊,吴静看他样子,耸耸肩,说:“别忘了,辛晓月除了聪明之外,还有严重的逆反心理。她过去是只瞧着你,但她期望的真情,而不是虚假的玩意儿。你不会,已经做了吧?”
王轩默不作声。
吴静抚了抚额,叹息一声:“额滴神呀!”
“那怎么办?”一向表现为天才的王轩终于露出茫然无措,说话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小学生。
“什么都不要做。先想清楚她在你心中的定位。而且就算你想清楚定位,在江瑜的那条微博下,表白、说教,那都是不合时宜的。”吴静非常严肃地说,“现在,你需要睡觉,养好身体,赶紧回锦城去,在她身边。”
“好。”王轩乖巧地回答,然后真的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吴静上前为他理了理被子,然后走出了监护室。
凌晨的澄川,凉风习习,吴静将刚才的谈话录音发给了已经到达沪上的方如霞,附言:我瞧着阿轩心悦辛晓月,可有江瑜的这条微博在,我担心。
“所以,要尽快解决宁远之事,要让国际国际各方面,都看到王氏与方氏在这场危机中作出的巨大贡献。”方如霞回复。
吴静看着这消息,瞬间明白长公主是要将江瑜的影响尽量消除,让辛晓月淡出人们的视线。这个方向对的,可江瑜又不是泥塑木雕。对上江瑜,长公主真的不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