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宽容,他从未与这位少年会过面。而今,宁远终于站在风口浪尖上,他与这位天才也终于要见一面了。
想到此,他倒有些期待与这孩子的会面了。毕竟,就宁远出事后,他的几条发言与几番调度,那真是拿捏得当,谋算深远。
他又喝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旁边又有人恭敬地问:“央爷,各路都到了,连先期入驻紫荆花都到了,这会议真要延期吗?”
“主角没到,这会有什么意义?大家马不停蹄来京,修整一夜也是应该的。”他淡淡地说。
“是,那央爷,你休息一下?”秘书问。
他摇摇头,揉揉头疼的太阳穴,又打出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比他略小一点的战友,爽朗地打趣:“忙死了吧?怕不怕?紫荆花又在作妖了。”
他轻蔑地笑了笑,说:“都二十年了,他们还是这种老手段,而我们早就今非昔比。”
“看你是信心满满。”老战友说。
“那你呢?我感觉这次不单单是紫荆花与宁远的事,我从刚看的信息来看,怕还有实质性的玩意儿,你看最近的西方舆论。”他将担忧说了。
“这啊,多谢。不过,我这边有没有动向,那就不能说了,绝密啊。”老战友说。
“听到绝密两个字我就放心了。”他真的松了一口气。
“哈哈,好好干,这一次,咱们那批人,好多又要并肩作战了,为国而战呀,跟钱打交道太久,你还行不行啊?”爽朗的老战友依旧哈哈笑着。
“时刻准备着,为国而战,随时出剑,怎能不行?”他朗声说。
老战友喊了一声“好”,两人默然无声。
他看着窗外,五月的京城,有漫天的星斗。
他,心如大海,宁静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