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想了想,“那暂时不管了,大家准备下班吧。”
工人都走了,巴里还是拿出了电话,拨通。
“leo,你结束了吗?”
“结束了。”
“我想了想,还是跟你说一声,那只小白兔被人绑架了。”
“什么意思?”
“刚才还在我店的对面,来了一辆黑色的保姆车,上面下来几个人把她绑走了。”
“马上来!”
巴里看着挂断的电话,“她到底是偷了你的心了。”
十分钟后,骆云川赶来,巴里见他双目赤红,一把扯下头上的黑色头套。语气急促而懊恼。
“你怎么不救她。”
“我救她?”巴里一脸茫然看着骆云川。
“她身边没有人吗?”
“她是来监视我的,怎么会有其他人。”
巴里看着骆云川紧锁着眉,手上飞快地套上装备,黑色野战服,枪械,匕首,帽子。
“你想干嘛呀?”
“去救她。”
“你知道她在哪儿?”
骆云川嗯了一声,检查武器装备。
“人家绑架她多半是为了钱,你不要管了,她们家那么有钱,给了钱自然就放回来了。”
骆云川不理巴里的话,自顾自的拿了件自己的冲锋衣带上。
“把你的车给我一辆,不想给你惹麻烦。”
巴里有些生气,“你不会是真的喜欢她吧,你可别忘了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骆云川看着巴里,“她有别的用处,给我车。”
巴里叹了口气,带他去开了一辆黑色suv。看着骆云川驾车离去。
“我信你才怪,真是没见过女人,人家哄你两句就拔不出来。”巴里骂着骆云川,十足的恨铁不成钢。
凌月舞家里炸了锅,凯尔回家时,里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找的人很快回来,说发现了月舞的车,上面有手袋,手机,就是不见凌月舞。
凯尔报了警,警察认为是绑架案,让凯尔注意接听电话。
全家人陷入漫长的等待……
凌月舞不知自己又得罪了谁,被人套在一个黑漆漆的口袋里,在车上颠簸了很久,又被人扛下来,扔在地上。
虽然很疼,但月舞更觉得冷。
套在头上的口袋被人一把扯掉。眼前的灯光有些昏暗,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四周墙壁上只有一处有一个极小的窗户。
这是地下室,虽然不知道在哪里。
身边站着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脸兴趣地盯着她。
真的好冷,披肩也扔在了车里。
月舞紧紧环抱着自己。
刚才套她的袋子不够柔软,磨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不然倒是可以抱在怀里取暖。
“你似乎不怎么害怕?”
一个男人看着瑟瑟发抖的凌月舞。
月舞没说话,她想保存每一点体力,真是太冷了。
“她是谁?真是漂亮!”
另一个男人一边赞叹,一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一个穿得无比性感的女人,无助的坐在面前,美丽而娇弱,眼神中却满倔强。
“要不要我抱着你。”
一个男人痴迷地盯着她裸露的后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