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救了她,骆云川就像一个极深的漩涡,她被深深地吸引,心甘情愿地走了进去,无法自拔。
骆云川把车停在路边,“你在这里下车,他们很快就会来,我在那边看着你,不要害怕。”
月舞看着他,眨眨眼睛,终于说。
“我会说,有个长得特别难看的黑衣男人救了我,然后我联系了朋友把我送回家。”
骆云川扬起嘴角,“我知道自己难看,不必刻意强调。”
月舞借骆云川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然后把额头上贴着的胶布撕下。
“你干嘛?”
“我没有朋友这么会处理伤口的!”
见她每动一下,身上都疼,骆云川把她抱下车,站在路边,又赤着脚,忍不住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呼了呼。
凌月舞觉得今年流年不利,也不知道骆云川是他的贵人,还是个瘟神。
“冷吗?”
月舞摇摇头,离开他就觉得冷,但她知道,两人该分别了。
“我就在那边,看他们接走你,我再走。”
骆云川指了指不远处。
“嗯。”
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担心她光着的脚,这时已经听到不远处有警车的声音了。
云川狠了狠心,把车开走了。
警察和凯尔立刻就出现了,把凌月舞带回了家。
之后的一个星期,月舞在家里养伤。
警察问过她被绑的细节。
她只说自己被绑到一个地下室一样的房子里,然后有个男人对她施暴,她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的一个朋友在她面前,到底是谁救了她,也说不清。
“你的朋友是?”
“许一。”月舞淡淡地说。
警察一脸茫然,“他是?”
“你在google上搜索一下就知道了,他是画家。”
“我想跟你朋友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果他愿意和你谈的话。”
一旁的另一个警察悄悄说:“许一是个自闭症,天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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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舞不担心许一会漏馅,他有轻微自闭症,几个朋友里,他只和月舞说话。
警察问他时,他一言不发,问了有一个小时,总算开口。
“有人——打——电话,让——我——去接——月舞。”
“谁打的电话?”
“看——不出——来,号——码——没显示。”
再问,就不说话了,警察不敢骚扰他,一旁许一的经纪人早已满脸愤怒。
这事就这样过去,警察虽说仍在尽力搜寻绑匪,但毫无头绪。
殷夜第二天就来看月舞。
“身体还好吗?”
“已经没事了。”
殷夜眼神中隐隐有怒火,看得月舞有些心慌慌,这个人发火会是怎么样的后果呢。
骆云川已经让他见识了,但总觉得殷夜的隐忍更让人害怕。
“想想,还真有些难过。”
“什么?”
“你遇上了危险,我竟没有第一时间在你身边相助。”
月舞一时不知怎么接他的话。
“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走在了我的前面,我要好好谢谢他。”
月舞摇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