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
小内侍不理她,徐蔷也有些尴尬,顺着小内侍看向身后。
温青梧还是站在原地,两只手踹在袖子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徐蔷,“徐才人去呀。”
徐蔷尴尬地红了脸。
温青梧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绕过了徐蔷和小内侍,直接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而后又回身,淡淡地扫了一眼徐蔷,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徐蔷在御书房外,颇是尴尬。
小内侍都觉得尴尬。都是才人,人家可不一样。人家是天天服侍在皇上身边的呢。
“徐才人,您还是回去罢。”那小内侍小声地说道。
徐蔷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御书房门口。不言不语。
身后风雪刮起,吹起她厚重的大氅。
小内侍看了一眼,然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去管了。
温青梧走进御书房,就跟着自己出去时一般蹑着脚步没发出声音。贞德帝依旧认真地翻着自己手里的兵书。
站在贞德帝另一边的李建志抬头看了眼温青梧,抿着嘴没有说话,就移开了目光。
温青梧走上前去,然后蹲身在贞德帝身边,声音放得极低,“大家,时辰不早了。”
看得正是起劲,最是讨厌被人给打断了。贞德帝皱眉抬头看了眼温青梧,“什么时辰不早了?”说着偏头去看御书房里头的漏壶。
申初一刻,不是用膳的时刻也不是休憩的点儿。
什么时辰不早了。
贞德帝皱着眉不悦地看着温青梧。
正认真看书的时候,最是烦别人的打扰了。若是这个点儿通禀了徐蔷的事儿,贞德帝大概是连头也不会抬一下就让她将东西方向然后走人的。
“养生经上有言,申时,乃哺时,膀胱经当令,这个点儿该是要去如厕的。”温青梧说着,声音平静极了,且极为认真。
自从入秋之后贞德帝的身子就有些虚。太医开了药还是虚弱。
“你扯鬼话呢?”贞德帝莫名其妙地看着温青梧,不明就里。
不过不明就里总比发火的好。
“一眼就被大家看出来了。”温青梧声音放缓,让人听着莫名舒适,“其实就是看大家坐了太久,这午膳之后坐这般久,也该活动活动了。”温青梧说着,缓缓起身走到贞德帝身后,然后轻轻地捏了起来。
贞德帝本来还是有些火的,只是坐了太久,这一动发现腰间的确有些酸痛。
而后下一瞬。就有一声软软的小手按了上去,按着的地方刚刚巧是他酸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