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郁闷地喝了几口酒。
他说话的时候,范建军也在,这时候他正百无聊赖地靠着卡座,左脚搭在右膝盖上,听到陈中兴这么一说,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很明显对陈中兴的话不以为然。
阮庆辉想跟他处好关系,便跟他说:“我姑爷他就是这样,怕给他惹麻烦。算了,不提这事,咱们继续喝。”
范建军却跟他身边那人说道:“良子,还记着咱们几个以前在家那边遇着这种事怎么办的不?”
那个良子点头,不过没说话。
“这要是换成我和良子他们遇着这种事,哪用得着找家里大人?这种事谁找大人谁是个怂货,都自己解决,想想那些年过的真特么的痛快。我原来还以为陈老弟你也是个有胆的,没想到这点小事你还要找你爸解决。呵…呵呵……”
他的话一说完,陈中兴的脸都快涨成了猪肝色,血气上了头,一句话都不说,闷着头,连喝了两瓶,然后把瓶子“咚”地砸在桌面上,站起来就走了。
阮庆辉想劝,他能听出来范建军就是故意的煽风点火,他就是要搞事情,早在上学的时候他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范建军说的也确实是实情,他当年一言不合就拉上一帮人跟人斗殴,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经过几轮严打,大家都有所收敛,哪怕范建军家世不一般,跟以前相比,也有所变化。
可这时候他却用这些话来激陈中兴那个缺根弦的,这十足就是要搞事情。难道是范建军想借着他表弟的手让那女大夫吃点亏?
想起头天他们要去诊所的时候范建军说的话,他明显是知道那女大夫的,可他们一个北安一个鹿港,真的认识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那女大夫又是怎么得罪他的呢?
范建军这边一时想不出究竟,而他表弟乘着酒气出去之后,一个人在路上瞎走,回家也烦,酒吧也待不住,正好看到路边有个电话亭,他脑子里便冒出来一个念头,然后走到亭子里,掏了掏兜,电话卡还带来了,便把卡插进去,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