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感谢江朝阳对他的关心和照顾,谢谢他送她回家。何雯惠虽然把她顶回去了,可自己还是气得够呛。
所以他解释道:“老婆,我年轻时是对她有过好感,而且维持了几年的时间,可毕竟大家并没有在一起相处过,后来跟你在一块,我都忘了以前的事了。这次同学聚会看到她,感觉跟以前那个人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就是听同学说她离婚了,挺不容易的,然后她醉了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家,我想着还有另外一个同学也说好跟我一块走的,就答应了。后来她是给我打过电话,可我没说啥呀。真的,以后我不跟她联系行吧。”
江小悠问了一句:“爸,那她怎么知道我们家电话呢?”
连女儿都不信他了,江朝阳其实心里是真害怕因为这种事让女儿再不信他的。便跟她解释:“不是爸爸特意告诉她的,爸爸也知道避嫌。是当年的老班长做的班级通讯录,印了很多张,给那些老同学发下去,人手一张。”
何霁惠想到家里确实是有那么一张纸,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毕竟那个陈苏红能说出来的也就是江朝阳送了她回家,别的也说不出什么。她这么说是故意气自己的吧?如果这事原本真没什么,自己却同江朝阳之间有了嫌隙,那不是正如了那陈苏红的意吗?
于采蓝见情势缓和了,便提议道:“看来这应该就是误会,小姑,别生气了,小姑夫说的是真是假,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再生气,那个姓陈的可就高兴了。是吧?这样,咱们一家人明天高高兴兴出去逛一逛,你看怎么样?”出去逛逛,总比让何雯惠在家胡思乱想要好。
第二天,何老头跟女婿在家守着,何宸风担当司机,护送着家里几位女士和他的小宝宝去逛新商场。小树坐在推车里一路不停东张西望,过足了眼瘾。
逛到下午,大家伙帮何雯惠挑了衣服和鞋子,又带着江小悠在新溜冰场滑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准备打道回府。何雯惠在众人的开导和陪伴下情绪好了很多,头天阴郁的心情,经过江朝阳的解释本来就有些好转,再加上亲人的关心和陪伴,已经又有了笑模样。可是半路上遇到的一个黑长直却将她的心情再度变差,只不过她没表现得太明显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