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里的诨名,目光阴冷之中又带着几分戒备,深怕宁熙冲动起来,乱了分寸。
不过宁熙说要帮他,自然是有法子。
当年楚府里的下人被侍妾买通,饮了媚药丢在她院子里,被她事先防备,让人用绳子捆了起来,丢到正院里一直到药效过了才放开。
诚然萧予贵为皇子,这法子对他来说有些粗鲁,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
软香散没有彻底散开时,中毒者身不能动,可一旦压制不住的时候,可就堪比洪水猛兽了。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偏偏他又中了这等“奇毒”!
她早有诨名在身尚可毫不畏惧,可眼前这位身娇体贵的皇子可受不住流言蜚语的!
说时迟那时快,宁熙快速冲出柴房拿着火折子便直奔马厩,寻了几根木枝粗细的麻绳后,又体贴的带上一把木椅。
眼看着宁熙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萧予才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她风风火火的冲了回来。
手中还拿着几根麻绳还有一把木椅。
....
萧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适才放松下来的身子再次绷紧。
....这孽障是他妈的要干什么!
宁熙也不理会他要杀死人的目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萧予自角落里拽出按到木椅上,手指快速将绳子自他的肩头开始缠绕一直绕到脚踝,最后打了个死结。
萧予虽有心挣脱,可使出浑身的力气来,也不过让修身有型又肌肉线条流畅的身子微微拧了拧,这么一来,宁熙果然动作稍顿,盯着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令他惊慌的惊艳之色。
萧予僵住了,再不敢乱动。
宁熙也乐的轻松,手下加快动作。
一切完毕后,宁熙拍了拍手,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你想干什么?”
萧予又惊又怒,这个混蛋孽障居然敢将自己绑起来!
刚刚还说...要帮他解毒!
“软香散这种毒吧,没个三五个时辰是好不了的,你看你,现在就压制的十分困难了,在等个一时半刻的,那还得了?”
宁熙说完顺势伸出爪子在萧予结实的腹肌上掐了一把,顺道将他腰间的玉佩顺走塞进袖口。
接着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孤男寡女的,相逢即是缘,虽然你长得不赖,可本小姐虽然诨,却也知道人言可畏,我是一定要面子的,要是让人知道....不行不行,肯定丢死人了!”
一边说着,宁熙一边作势像躲瘟疫似的向后猛跳了几步,蹲在先前萧予蜷缩的角落里,笑眯眯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
萧予简直要被她这副无赖模样气死了,这话说的好像是他不要脸的想要倒贴她似的,她还居然说丢人?
他堂堂皇子,他不要面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