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筱筱上午就出去了,在大牢中关了好一会儿,晚饭也没吃,胃饿的很难受。
陈姨娘突然从偏门走了进来,面露煞气,走路带风,气势汹汹,一看来者不善。
易筱筱连忙将桂花糕全部塞进嘴里,低着头咀嚼。
“你出来作什么?”
易方宇脸色不悦,外面还在见客,一个妾室却也这么贸贸然闯到前厅,一点规矩都没有。
“妾身来听得老爷聊得很是尽兴,所以出来看看,看看是谁让老爷这么开心呢。”
陈姨娘冷言冷语,说完还不忘瞥了一眼低着头不敢见人的易筱筱。
“这位是?”
江然连忙站起了起来,神色略微尴尬。
他也看了出来这个女人来者不善,江然还以为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如是贤侄,这位是我的如夫人。”易方宇赔笑着,他也感觉到有些失礼。
江然立马客气拜道:“江如是见过易夫人。”
陈姨娘并没有理会江然,反倒是易方宇那句如夫人深深地刺痛了陈姨娘,陈姨娘又想起今天儿子的责骂,心中更是满腔怒火。
江然有些尴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中暗道:这曲阳侯府的人脾气都这么诡异吗?
“你这是干嘛?”
易方宇的脸色挂不住了,江然是大周最杰出的青年才俊,未来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如此重要的人物,便是易方宇也是客气有加。
结果陈琴却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呢?
“妾身能怎样?妾身只是想问问,她易筱筱是你的亲闺女,难道朝儿就不是你的亲儿子吗?莫非我们易家的家法,还要分人对待?”
陈姨娘满腔怒火难以平息,尤其是想到自己儿子这副惨样,更是气愤难平。
易筱筱错愕地抬起头,很是茫然:怎么这事儿还跟我自己有关系?
江然和易方宇看了易筱筱一眼,江然连忙憋住笑,坐了回去。只见得易筱筱嘴唇上还有一些桂花糕的残余,暴露了她一直在偷吃的事实。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方宇阴沉着脸,继续忍着,“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妾身就想问问,易筱筱私自离家,上街闹事,却落了县衙大牢,而老爷却无动于衷,不胜在意。老爷如此不公,可是不待见易家唯一的儿子?”
陈姨娘又气又委屈,她眼眶泛红,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陈姨娘也是有底气的,一是她掌握着易筱筱的命脉,二是易深朝乃是易家唯一的香火,再怎样易方宇也不敢过分出格。
“胡闹!此事是你一介妇人可以过问的?”易方宇厉声呵斥,恼羞成怒。
开始易方宇也以为闺女学坏了,本想好好教训教训易筱筱。结果自己气势汹汹找到县衙去了,反倒是自己碰了一鼻子灰,被那张泱好好教训了一顿。
提起这事儿易方宇就来气,他堂堂曲阳侯,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县令训了。
陈姨娘也气哭了,含着泪说道:“好啊,易方宇,你就只会作贱我们娘俩。她易筱筱在外惹是生非,败坏门风,沦为整个洛阳城的笑柄。你易方宇却还一味偏袒她,咱们易家已经臭名昭著了,你知不知道啊!”
江然瞧着这个架势有些不对劲,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提前溜走了。
还是先喝一口水压压惊吧。
“你说什么胡话?”
易方宇吓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