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它们之间没有区别,木梓昔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实践就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方法。
当然,杜隽这般尊贵的身份,自然会不会愿意走墙洞。
木梓昔找到了大榕树所在的位置,拨开灌木丛,看到了那墙洞所在,想也没想,钻了进去。
古宅的后花园,有一方小鱼池,里面有两三条小鱼在水里游着。
在它的旁边,用花盆种着十多种不同品种的蔬菜。
绿油油的芽儿,湿润的泥土,没有任何的杂草,像是被人精心护理着。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房子跟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木梓昔疑惑的望着干净的院子,慢慢的往大门那走去,“人呢?”
难道杜隽还没有进院子?
她看了大门,刚才停在院子门口的车子也不见了。
不止杜隽的那一辆汽车不见了,而是所有的汽车都不见了。
杜隽站在院子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木梓昔的影子,不由嘀咕,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要走那么久吗?
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杜隽边嘀咕,边往后院走去。
找不到杜隽的木梓昔,也拿出了手机,可她的手机却没有任何的信号。为了找信号,木梓昔从大门那走了出去。
安静的街道,似乎也不太一样,仔细去瞧,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
木梓昔挠了挠脑袋,站在古宅的外面,端详着古宅的外观,及其周围的环境。
“姑娘,你找人?”
“不,我……”木梓昔转身看向了来者。
齐耳短发,穿着一条有领有袖的碎花裙,裙长接近脚跟,一双高筒的袜子,配上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这样的穿着,看起来有些土。
她将木梓昔拉得远远的,“姑娘,我跟你说,这个房子闹鬼,千万不要靠近它!”
“哦?那你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战战兢兢的望着房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木梓昔的衣着,忽然快步离开。
“等等。”木梓昔追着她而去。
怎知,木梓昔越是追着她,她就越走越快,一个转身,进了另外一条巷子。穿过巷子,来到了一条喧闹的大街。
失去了踪影。
来来往往的女孩,穿着打扮都如刚才看到那女子一般的碎花裙。而她呢,无袖的雪纺衫,再加上一条超短裙。
大家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木梓昔,指指点点的,皆是碎语:“这女的,真不要脸,穿着大裤衩就敢跑出门了。”
“可不是嘛,这是在勾-引谁呢!”
男子瞧着木梓昔那雪白的双腿,连基本的咽口水都不会了,任由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他们旁边的女人们,快速的捏着自己丈夫的耳朵,强行把人拖走了。
木梓昔走上前,想要询问一二,可人们都像是见了瘟神,为之避恐不急,连连摆手。
热闹的街道,竟然没有人搭理她!
一张黑白的报纸,随风飘落在她的脚边,上面的日期写着:1973年10月21日。
怎么回事?
木梓昔完全懵了。
这是拍电影?
难道又睡着了?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颊,都说做梦的人,不会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