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针灸也可以给动物治病,如何治?我怎么不知道?”魏逸然眉宇间拧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兽慈舟》是后世流传至现代的,到她外公手中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孤本了。
且如今这个时代的兽医术也没有在医术中独立发展出来,还处在很粗略的阶段。
表哥魏逸然当然没有听说给动物诊疗还可以用针灸法了。
不过李恰却不能明说,只扯了一个慌,“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
“是什么样的医书,在哪里看到的?”魏逸然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李恰知道他感兴趣,却也只能道:“今日在圣国公府偶然得见。”
“真的?”魏逸然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我哪日一定去圣国公府拜求这本奇妙的医书开开眼界。”
“不要去了,我不喜欢那里。”李恰的眸子黯淡下来。
她所有厄运的开始,都是和圣国公府扯上关系之后。
魏逸然见李恰眸色一暗,连忙过来哄劝:“表妹莫要难过,表哥不去便是。”
魏逸云也把小脸凑过来,“表姐今日回来的这般早,是不是在圣国功夫被人欺负了?”
“没事。”李恰伸手揉揉魏逸云的发顶,如骄阳般的笑容又重回脸上,“你表姐我绝对算不上被欺负了。”
魏逸然和魏逸云这才双双放下心来。
…………
同李九奶奶和魏逸然、魏逸云一同用过晚膳,李恰便有些倦了,大概是长途穿越确实有些累人。
她一向是头沾到枕头就能睡着儿的主,今个儿也不例外。
沉沉睡去的她又做了个梦,梦见了冰铲脸霍骁廷。
她不悦的拧了拧眉并翻身继续睡,可梦境却越来越清晰。
霍骁廷冷着脸念那封休书,并掷到了地上,声音透着刻骨的冰冷,“李氏,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自生死。”
之后,便是原主李恰心有不甘的被休弃回到李家的场景,一幕幕清晰的出现在梦境中。
当时的李恰,根本就不相信霍骁廷会这样薄情的对她,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成婚七年,她对他的性子还是十分了解的。
她虽然经常闹他,但他从来都没有真的恼过她。
她与他之间的误会,她受到的那些诬陷,她也相信他都知道,那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所以更加笃定,只要霍骁廷出征回来,冷静下来还是会把她接回圣国公府的。
再接下来,梦境里的天黑了,有一只手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拼命的挣扎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一条白绫被挂到了房梁上,在深夜中是那般的刺眼。
又一只手伸出来掳走了她手腕上的双桃红碧玺翡翠十八子手串。
最后,她被腾空举起,脖颈挂到了那根白绫上,强烈的窒息感再次将她吞噬。
李恰惊醒,满身大汉,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刚刚梦境中的画面就曾发生在这间屋子,让她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九,九,九姑娘……”睡在床脚踏板上的玉坠起身点亮了灯笼,“是不是又冷了?”
原来是梦!
冷?
李恰摸了摸自己满是汗水的额头,这才借着光亮看到自己身上捂了两层被子。
玉坠也顺着自家九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