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宓好奇又惊喜的神,季珩走了过来,接过这个东西,将它恢复了成了珠子状,笑道:
“朕派人用九十九颗东珠碾磨,然后制成了这样的珠子,每一个珠子上都有字,都是朕亲自写的。”
说道这里,季珩的话语一顿,看了宋宓一眼,话语之中有些低沉:“每一颗东珠,都代表了一年。前世的你未得善终,这一世……”
忽然之间笑了笑,季珩凑近了宋宓,温声道:“这里有九十九颗东珠,朕希望你和朕……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听见季珩的话,宋宓只觉得眼眶一酸,她忽然之间想到了曾经她在华夏帝国国安局的时候,看到过的一句话。
缘非缘,前世今生总相连,数尽心中无限事,独卿不往故思眠。今生缘,你我相恋到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咬了咬唇,宋宓转过,去拿第二轴卷轴。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
看见后一句话,宋宓脸一红,色胚!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亦然。
“苦短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我怕是会被朝臣给弹劾死的吧……
“暖晴风初破冻,柳眼眉腮,已觉心动。”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知我意,感君怜,此须问天。”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将九十九句诗句一一看完之后,宋宓将九十九枚东珠小心的放在了一个轴之中,生怕弄丢了一个。
看见宋宓这个模样,季珩从衣袖之中取出一条金色的丝线,道:“那十九样礼物之中,唯独没有手链,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从轴之中取出一枚东珠,串在了那金色的丝线之上:“这些东珠,就是手链的一部分。”
和季珩一起,一人一个珠子将东珠串了上去,然后季珩亲自打了个结,戴到了宋宓的手腕之上。
两人相视一笑。
摸着手上的东珠手链,宋宓深深的看了季珩一眼,然后笑道:“我忽然之间感觉,你不太像皇帝了。”
“我自然不像皇帝,因为我就是皇帝。”拉过宋宓的手,季珩又道:“卸下那层份,我也不过一普通人而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