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恒皇宫之中,谢清晏目光一变,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下一瞬,一阵疾风擦肩而过,谢清晏只来得及捕捉到玄色衣角,再抬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季珩双手揽着宋宓的场景。
手掌几不可见的紧紧攥住,谢清晏默默的后退到偏僻的地方,仿佛对刚才那一幕视若无睹。
“你在搞什么?”季珩的声音之中明显染上了些许怒火:“这样的事情,让宫人来做便好,你何必亲力亲为!”
方才宋宓是自己爬上了木梯,亲自去挂灯笼,但是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摔了下来。
若不是季珩接的及时,恐怕她此刻已经摔了个四脚朝天。
宋宓自知理亏,有些讨好的朝季珩笑了笑,半是撒娇半是解释道:“我这不是想着能多为你做一些事情便多为你做一些,不太想假他人之手。我知道错啦”
虽然宋宓的认错态度一点也不诚恳,一看就是敷衍,但是季珩还是缓和了神色:“下一次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交给别人做就好。”
“我知道了。”宋宓无辜地笑,挣脱了季珩的怀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就先行离开了。”
“一点也不让朕省心。”季珩叹了一口气:“行了,你去吧。让隐十看点着,万一真的有什么危险,也来得及应变。”
点头表示答应,宋宓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但是心神却是有些不宁。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之间就闪神了
回纥。
乌尔阙已经冲进了营帐之中,身后的回纥人虽然追赶,但是并来不及。而容行此刻躺在床榻之上,一丝力气也无。
若是任由乌尔阙过来给容行一击,按照乌尔阙的力气,容行就算不死也要半残。
电光火石之间,陵罗公主忽然之间在营帐之中放了狼毒,乌尔阙以及追进去的几个回纥勇士都被这狼毒毒的浑身疲软。
见状,老可汗神色不明的看了陵罗公主一眼。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陵罗公主诚恳的请罪道:“事态紧急,孩儿私自下手,还请父皇责罚!”
想起陵罗公主难得对一个男子那么上心,少年冲动总归是可以原谅,老可汗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先让人把乌尔阙给绑起来,然后你再解他的狼毒。”
面对老可汗的态度,陵罗公主甜甜的笑了:“多谢父皇的体谅!女儿爱死您了!”
女儿如此娇俏可爱,老可汗的神情也软和了几分:“成了,父皇就不打扰你了,乌尔阙父皇就带走了!”
恭敬的送走老可汗一行人之后,陵罗公主进了帐篷,结果一眼就对上了容行毫无感情波澜不惊的目光。
朝着容行甜甜一笑,陵罗公主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似乎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弱女子:
“你醒了?”
这一句话,说的是大恒话,容行自然是能听懂。
淡漠的环视了周围营帐一圈,容行哑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回纥。”陵罗公主盈盈一笑:“你晕过去了,所以本公主把你带了回来。”
到底是怎么晕的,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容行心知肚明。他平淡地扫了陵罗公主一眼,问道:“在下与公主素昧平生,敢问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回纥本来就民风开放,听见容行这样说,陵罗公主也没有遮遮掩掩,而是温柔的看着容行,浅笑道:
“本公主想让你做驸马,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陵罗公主本来就是绝色,这样的一个女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任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