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宓还是信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宋宓将字条又递给了隐十,安排道:“隐十,你将这字条带给皇上,向他讲明事情缘由。”
见宋宓肯将事情告诉季珩,隐十眉头舒展,领命离开了。
看着隐十瞬间闪没的身影,宋宓淡淡一笑。容大人,可不要怪她耍小聪明,不让带隐卫,带上皇上总归是不违反要求的吧?
而且,戌时这种月上柳梢头的暧昧时辰,要是被季珩知道她独自和一个男子在一起醋坛子打翻的后果不敢设想。所以,容大人,我也是为你好啊。
皇宫之内。
“容行约宋大人出去?”季珩眯了眯眼眸,黑漆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把事情经过详细给朕讲讲。”
待隐十将事情讲过之后,季珩淡声道:“朕知道了,把那布条交给朕就好。”
从隐十手中接过布条,季珩开口:“行了,这里没有事情了,你先行离开吧。”
待大殿空无一人的时候,季珩这才摊开布条,仔仔细细的扫了几遍,目光落在下面的私印位置,凝了凝。
他记得,容行的私印,好像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其中,怕是有蹊跷。
与此同时,身处兵部侍郎府的容行以同样的方式拿到了来自“宋宓”的邀约。
摩挲着手中的字条,容行闭上了眼睛。去哪里不好,偏偏要挑在驿馆附近。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那个来自回纥的陵罗公主。
若不是她,自己根本不会陷入两难的抉择之中。罢了,既然是宋宓的邀请,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是要去的。
容行睁开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布条,轻轻摸了摸落款的私印,叹了一口气。
前世他一直跟在宋宓身后,记得她私印的模样,落下并不是这个模样。原来今生,不仅变了那么多,连私印这样的小事情,她都改变了吗?
容行说不出脑子在想些什么,索性拿起一本兵书看了起来。这种时候,只有研读兵书才能给他真正的宁静。
转眼之间,便到了第二天的戌时。收拾好了东西,宋宓抬脚朝驿馆走去。
大恒的驿馆为了防止驿馆之人窃取什么,所以比较偏远,处于御街最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