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震得天地都颤了颤。
好在逐月选择的这树枝离得还算远,我倒是没从这树枝上摔下来。
但不远处的那几人可就不一定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几个人修栽下了树枝。
再定睛看向那不归池,已经有东西出来了。
之所以叫它“东西”,是因为我根本认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它有一双龙角,还有一只凤尾,更有一对狼牙,还有一身……银白色的毛皮。
别的我是不认得的,但这身银白色的毛皮,不正是那以皮毛为铠甲的狐荷所有?
逐月早已醒来,此刻面色略沉地用手框着我的腰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怔愣了会儿,还是略有些犹豫地看向逐月:“你觉得这玩意儿,咱们能打得过么?”
“咱们?”逐月不由得反笑,“你是想说我和你?那是肯定打不过的。但若是褚尤也在,我与他合力,总归还是有着一战之力。”
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完蛋,那褚尤本来就是明哲保身之人,又怎么可能在此出现?还不得坐山观虎斗啊?
再暼眼看向旁边匆匆赶来的几队人马,倒是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大悲宫的人。
而且,来的人正是朱桥和蕴灵。
我赶紧垂下眸子,好在逐月的掩藏术法实在太过厉害,他们几人朝我们看了好几眼,也没人认出我是谁。
但是果然没有看见褚尤,我不自觉地轻轻叹了口气。
“你这朋友,肯定是褚尤的手下吧?虽然我不记得是哪个。但我猜着就是。”逐月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此刻大约是听见我叹气了,回头宽慰我,“褚尤这人肯定是不会来了,但若你两个弟子也在,联合大悲宫的人,倒是也能有几分把握。当场斩杀倒是不算太难,难的是怎么把你的朋友给从这妖兽里给拽出来。”
“若是太难,那便……”我有些犹豫,他却狠狠心打断了我:“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我相信,只是怕你还未等到我的骨血,就先失了性命。
我端着一张笑眯了的脸看他:“……相信。”他面上欣慰之色显现,我反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把我带去朱桥和蕴灵身边,只是把我放在原地,又给我画了几层阵法,叫鱼小妖好好照顾我,才只身去找朱桥和蕴灵了。
我在阵法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担忧和欣喜交织。
也不知朱桥和蕴灵是不是对他有所改观,我见着他过去的时候,并未多话便见着了两人。
他们面色有些无奈地商量了些什么,最后逐月便取了一样奇怪的法器出来,长得倒是跟个扁平的酒葫芦似的,其上还有些暗纹交杂,似乎是什么厉害的法器。
朱桥和蕴灵也严阵以待,倒是各自拿了看家本领出来,领了大悲宫另外几人,分别站至逐月身边,而后我便看着逐月取了那酒葫芦施法。
此时的天空也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
那刚刚破池而出的妖兽似乎也感受到了大家的敌意,此刻倒是更加暴怒几分。几声震天动地的吼叫声出,我却连耳朵都没来得及捂着,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边准备动手的几人。
这酒葫芦腾空转了几转,而后便喷出了一串串火星子,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逐月不知道灌注了什么术法,整个滴溜溜变大,而后喷出的东西由火星子变成了火苗,再之后便越来越大,几个瞬息间,就把那妖兽身边燃成了一片火海。
我呆愣之下,朱桥和蕴灵则是飞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