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直直落到从二楼青衣小人儿的身影,“不过是陪衬罢了。”
魏纪礼却拍手呼和,“这里头也有苏姑娘一份功劳,瞧那花瓣儿洒得多好。”
“切!”唐相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明是她跳得好好吗!
堂内,锣鼓鸣响,收票的唱票了。
“天香阁,一百零六票,唐府小姐,一百零四票。天香阁,胜!”
“什么!”唐相芝翻身而起,怎就少了两票,输她一局,“不行,我不信,咱们怎么会被那妓子比下去了!”
“不可!”杜夫宴将人拦下,“票是当人面唱的,你这一说,显得输不起。”
“可是”唐相芝哭丧着脸。
“别可是了”魏纪礼打断她们的话,“赶紧看看下面比什么吧!”
苏木自楼上下来,瞧见堂前摆了桌案,放置画纸,布了颜料,这是要作画?
大家伙儿围过来,管事的公布赛题,果真是比画。
唐相芝笑了,她的一手丹青,京都有名,一个妓舫女子能比得过她?
她朗声道:“怎么比!”
那人端起颜色盘,“两位姑娘各作一幅,仍由在坐看客投票决胜负。”
“意?”有人端出疑问,“这颜色总总三样,如何作画?”
众人这才望去,果真只有三色,红、白、靛。这样普通三色,如何能作得一幅佳图
“难”
“是啊!这是为难人吧!”
“如此三色,就是圣手在世,也难做出佳作啊!”
唐相芝犯愁了,可不是,就那三色,她她画什么好啊!
天香阁的人,显然也束手无策。
“难咯!”魏纪礼两手抱怀,不住摇头,“先前就输了一局,这句若赢不了,咱就彻底输了。”
“别说了三哥!”魏纪莹将人拉过来,嘟囔道:“没看唐小姐正气着呢!人家丢面儿,你高兴啥!咱也跟着丢脸啊!你那账上一万两,还不知道怎么跟爹交代呢!”
“我”魏纪礼语塞,撇撇嘴,再不敢吭声。
孟蓁蓁淡淡扫了在坐之人,目光落到苏木身上,而后道:“如今已是赶鸭子上架的事儿,横竖是要比的。我瞧苏记招牌画甚是有趣儿,想来苏姑娘画技过人。若不,就帮着芝儿妹妹研磨,你二人也好商对。”
魏纪礼忙道:“是是是!还记得苏记冷饮的杯上画儿就是你作的,技艺娴熟,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