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全都给摔在了地上。
“这、这是……”烟黎听见了屋内响动,加快步子跑了进来,见到的是一片狼藉。
她的心肝宝贝儿胭脂盒子珠翠碎了一地,上面还躺着皮开肉绽、流脓淌血的焦棠。
惊愕之后,当看见那漆盒时,心咯噔一下,上前一步将焦棠踢了开。
她双手颤抖地捧起盒子,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里面已然不见了鲛珠!
“小姐……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小葵心知自家小姐是多么宝贝这鲛珠,如今才刚刚得到不到几个时辰竟就离奇失踪了,她心中定是比被千万只蚂蚁啃还煎熬。
烟黎咬住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先将她给我按住。”
说罢,一根光绳又极速攀上了焦棠的身子,将她套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焦棠云里雾里,模糊的视野中,只见烟黎似乎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如今一切颇有些反常,她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小葵坐在她身上,将她死死地按着,她也没法轻举妄动。
找了一番,烟黎不再找了,颓然地站了起来。
焦棠严严实实地趴在地上,一瞬间再听不见珠翻找的声音,遂意识到不对劲,扭着脖子艰难地去看,却是见一模糊的影子正向自己越靠越近。
“你要干什么!”她声音都在发抖,挣扎一番,小葵曲肘将她的后脖子抵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力气大得就像是要将她脖子压断一般,叫她愈加地动弹不得。
小葵见烟黎几下翻找之间一无所获,脑洞大开,自顾自猜测道:“小姐,您说鲛珠才到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被偷走,而且咱们进来的时候,那盒子就在她身旁。人赃并获,珠子定然是在她身上。”
眼见着她们将鲛珠失窃的责任归罪于自己,焦棠连连喊冤辩解:“你们说的什么鲛珠,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对我有什么用,我为何要偷它!”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你定然是知道那珠子对小姐的重要性,所以才想以此作为威胁!”小葵说得煞有其事,着实令焦棠好不气恼。
但即使她这话再怎么颠倒黑白,倒确实也像这么回事,如若不是焦棠待在地牢不知道鲛珠是何物,那么她定然会先偷了这鲛珠来威胁烟黎。可事实上,她真的没偷鲛珠啊。
不对!那她们要是认定了鲛珠在她身上,那么岂不是碍于鲛珠的“情面”,一时半会儿便不敢对她怎样?</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