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忒歹毒,没人能帮得了她。
“那小姐认为该如何是好?”
“你忘了,炼制秘术还需要一活体精魄,眼下不正有么?”她瞧了瞧焦棠,眼角露出一丝狡黠。
这烟黎运气可真是好啊,这样都能变出个一箭双雕?
可对比之下,身为雕的焦棠可就太倒霉了。
“所以小姐您的意思,是直接将她扔进鼎里去炼化?”
烟黎不语,只俏丽地勾起嘴角。
焦棠这下不淡定了,咿咿呀呀地叫得比方才得劲儿许多,却是被小葵提着拖进地牢里了。
待烟黎和小葵将焦棠拖进了地牢后,一抹青色的身影才从暗处慌乱地逃出门外。
青漪一口气没喘地跑回了自己院子,坐在凳子上将手捏得紧紧的,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时,小兰进来了,觉察到青漪脸色不对劲,遂问了问。
“小姐,您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没,就是可能水土不服。”
“原来如此,我说小姐怎么脸上苍白满头大汗的。”小兰说着,还将头探过来瞧了瞧,青漪见状,立刻别过了头。
“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帮我拿些点心来。”她暗自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手心冒了好一出冷汗。
“好。”
总算将小兰敷衍出去后,青漪才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
饶是屋里漆黑一片,只剩下她一人,青漪一口气依旧悬着,百般不踏实。
她双眼呆滞,背靠在门前,双脚直发抖,顺着木门徐徐滑下,瘫坐在地。
将手张开,青漪望着手心处那发着紫色光芒的鲛珠,一呼一吸都发着抖打着颤,想到方才在角落里见到的情景,又是自责又是惧怕,她竟没想到自己这番偷盗鲛珠竟是连累了焦棠,如若她真因此被长姐弄的个灰飞烟灭,那么自己也算是间接凶手了。
青漪顿时骇然:焦棠化成飞灰后会不会前来讨命啊。
甭管什么鬼死了会不会也来索命,“鬼”从来都是心魔,只要罪恶在,心中有愧,鬼魂索命的言论便永不磨灭。
双手合十颤颤巍巍地祈祷:“焦棠啊,千错万错都是烟黎的错,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就算站出来交出鲛珠,你得罪了母亲和长姐横竖也活不成,何必还要拖累我呢不是?好歹朋友一场,我也帮过你不少,你千万不要怪我。”</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