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武听了牧挽歌的话后,并没有多少怒意,争权夺利的事情在哪里都不少见,更别说像邪月阁这种可以归于是邪派的门派了,他当年为了现在这个位置,也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他用的方法比较高明,无人发现。
牧挽歌这叔侄俩太蠢,用的手段真的上不了台面,破绽太多不说,代价也太大,这种人要是能当得上门主,那邪月阁离没落也没多远了。
左武淡淡的看着牧挽歌,心中斟酌了一下,缓缓道:“牧挽歌知错犯错,定不能轻饶,现在革去你药房长老一职,发配雷鸣山百年,你可有异议?”
“在下罪有应得,任凭门主发落。”牧挽歌一脸淡然的道。
他在邪月阁这么多年,里面的条条道道自然清楚无比,革去职位这是应有的惩戒,至于发配雷鸣山百年,这就是一个糊弄人的噱头,用来安抚人心而已,左武是不可能让自己这么个丹道高手沉寂在雷鸣山的,看着吧,最多十年八年的,他就能出来。
到那时候,他牧挽歌依旧是那个受人敬仰丹道大师,没人会因为这点屁事为难他,至于那个不成器的侄子,估计这辈子是没什么大出息了。
牧挽歌神色中带着淡淡的讥讽,瞥了眼牧清,张开双臂,任凭两位从大厅侧方冲出来的弟子将自己锁住带走,临走前他看了眼从始至终都在盯着地面看的臧临,心中叹服。
能有这份沉稳的少年人当真是少见啊。
换做其他人,可能已经恨不得吞我的血,吃我的肉吧,这小子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难得这份心性!
其实他不知道,此时臧临的心情还是很兴奋的,只是他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药房长老这位置的争夺,又能让邪月阁内耗上一阵了,主上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这是他心中的想法……
“牧清知情不报,也当重罚,现革去核心弟子之位,打入火狱十年,你可有异议?”左武这时候又道。
“弟子不敢!”牧清如丧考妣的垂下头。
又有两名弟子走了上来,将牧清压了下去。
“臧临,为师的判罚你可满意?”左武看向臧临,笑着问道。
“全凭门主定夺。”臧临面无表情的道。
“那就下去吧,没事的话就去找你应师兄聊一聊,他的刀法对你还是能有些启迪的。”左武道。
“弟子告退!”臧临一板一眼的行了一礼,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大厅。
等他出了左武住所时,外面除了葛宇能少数几人外,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
有些将没热闹看了,便自行离去了,有些人则是回家准备竞争那个空出来的高位去了。
“哈哈,兄弟你也算是报了仇了,哥哥我已经名人摆了酒宴,为你庆贺一番,走走走,今天咱们不醉不归!”葛宇热络的上前拉住臧临胳膊就往回走。
臧临一把挣开他,板着脸说道:“喝酒可以,但要去我那。”
“去你那个破地方干什么?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一起啃竹子?”有人没好气的道。
“那就去别人的地方,或者让人把东西送到我那,只要不去葛宇那里就好。”臧临心有余悸的道,葛宇的宫殿对他来说是藏龙卧虎的,实在不是啥喝酒的好地方。
“葛宇的地方多好啊,有女人有吃喝的。”有人一脸不解。
“呵,别为难我兄弟了,我那里的女人有多顽皮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一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哪能招架的了,就这么定了,去臧临的住处,那里的竹海更有一番滋味。”葛宇怪笑的撞了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