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影脸红的看了眼林攸宁,撇嘴为难道:“刚刚净房里那样,是个长心的都不敢多呆一息,我们怎么敢多留!”
林攸宁语噎,脸颊瞬间涨红,不知是被话堵得,还是羞的。
“郡王欺负您了?”新月问着又疑惑道:“不该啊,郡王的性格是京城出了名的好!”
好脾气?夏恒好脾气?!
这丫头敢这么说是没看到他刚刚的凶样子吧!
林攸宁气的笑了起来:“你吃他们家大米了?这就开始向着他说话了!”
新月一听这话把头摇的活像拨浪鼓:“没吃。我是向着姑娘的。”
新影也跟着表态。
林攸宁看二人一脸的忠肝义胆,勉强满意:“这还差不多。”
二人观林攸宁这般神态轻松,甚至还有心情与她们说笑,就知夏恒是没欺负她的,嗯...或许是欺负了,不过是她们不能看的那种欺负!
听着净房里淅沥沥的洗漱声,林攸宁忙把自己收整出来,光中衣就穿了两层,领口收的紧紧的,白皙修长的脖颈被藏了个严实。
“郡王妃,虽已入秋,但到底还是有几分黏热的。您穿的这样厚,不热吗?”新影一边给林攸宁绞头发,一边拧眉问着。
“热。”林攸宁手里拿着团扇,不住的扇风:“但思来想去还是这样更安全些。”
也不知这夏恒为什么会去而复返,还在她这房间里洗漱起来,一副不打算走的意思!
可前世他明明被要事给绊住了脚,一夜未归的!
次日他们去靖瑞亲王府的时候,同乘一辆马车,他一上车就闭目养神,趁此机会林攸宁悄悄的看了他几眼,他眼底带着明显的乌青,神态也稍显憔悴,显然是为那要事而劳累了一整夜!
自她回来后,一切的事情都没改变,事情的发展一定还是顺着前世的轨迹进行的!
她想,前世那个让夏恒不得不离开去处理的要事应该还在“路上”,待会儿便到。
虽然不知道还有多久能到,但今晚总归是会到的,这一点林攸宁毫不怀疑。
不过,此刻他们却是共处一室的。
夏恒这么喜欢她,等他沐浴出来,可别心血来潮的起了什么春心!
她可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他相敬如宾的!
防患于未然,还是多穿两件,安全些。
新影不懂这是何意,看向了新月。
新月也是一脸的茫然,想了想道:“那晚间是不是摆一个冰盆?”
林攸宁揪了揪衣领子,手中的团扇挥的更快:“摆两个吧!不然怕是要捂出疹子了。”
新月点头,去到廊下吩咐了两个守着的侍女。
两个侍女含笑应是,立刻去准备了。
新月看着二人的背影,猜想着她们是夏恒的起居侍女,不过,姿色怎的这么一般?又想姿色一般了也好,对她们家姑娘造不成威胁。
夏恒洗漱出来的时候林攸宁正指挥着新影新月两个捡床榻上的花生红枣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