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上帝位。这一点,十四爷其实还不如那位八爷。
“有些意思。”柯少龙嘴角微翘,托腮的手指修长,轻点唇瓣。
“只要柯帮主允许我当二把手,给我二把手的信任和权力,我徐有桂保证,只要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便让漕帮重回昔日巅峰。”
这句话说完,柯少龙哈哈大小,徐有桂不明所以。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柯少龙心想,并不点破,笑容越发耐人寻味。
“一个月?”
“是。一个月。”
“你要怎么做?”柯少龙对他越发更兴趣起来,不是因为徐有桂的承诺,而是他的单纯和对政事的敏感。原本这矛盾的两点同时出现,足以勾起柯少龙的兴趣,他想看看这个少年能走到哪一步。如果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他也不介意赏点甜头。
不过,二把手,他也真敢想,呵呵
“请漕帮杀一人,只要有他的人头,便是您敲进四爷府大门的敲门砖。”
“谁?”
“叶天祥。”
打蛇打七寸,诱敌深入的先觉条件就是要清楚敌人想要的是什么。
徐有桂穿着漕帮的布衣短褂,抱着又白又肥的信鸽站在甲板,被风吹的有些站立不稳。对信鸽的体重颇有怨念,有些怀疑的掂了掂手里的肉团道:“你们漕帮给这鸽子吃的什么呀?一个个都这么胖?你确定它飞得起来,不会半路上掉进别人锅里?”
柯少龙瞟了他一眼,将给叶天祥的密信放进拇指粗细的竹筒中,用蜡封好:“你要是想吃鸽子,给厨房交代一声,让他们晚上给你做。”
“我是什么身份还吩咐别人给我做吃的”徐有桂低头耗着鸽子毛,碎碎念了一句,“你在信”一抬头,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跟前。
“怎么?给我当亲卫委屈你了?”柯少龙调笑道,而后将手掌摊在他的面前,“给我。”
“什么?”徐有桂抱着鸽子紧了紧,颇有些防备。
柯少龙好笑的看着他,伸手揪起肥鸽子的一条腿,惹的鸽子一阵扑腾:“我说的是它。你不把它腿给我,我怎么绑信?”
徐有桂面色尴尬,懊恼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于奇怪。
也不怪他乱想,这几日天天和柯少龙相处,同进同出,行走坐卧,吃饭就寝都形影不离。总免不了有一些亲密的接触,他又是个有那种过去的人,对这样的事难免多一些敏感。
站在这里实在尴尬,徐有桂把鸽子扔他怀里,颇有些慌乱的快步往船舱走去,边走边道:“我去给师傅说一声,晚上给你炖乳鸽”
柯少龙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扬,连斜插入鬓的剑眉也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几日后,有一艘乌篷小船缓缓驶向漕帮渡口。
“停船,漕帮地界,来人唱名。”负责通行的水手举旗挥舞,打出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