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恨到骨里。
见到两人如此,卢俊义知道若不让他们听明白,林冲和武松虽然碍于师兄弟情分不会反对自己,却也很难对自己完全支持。
因此,一些心中想法,不由对两人漏了出来,道:
“朝堂尽是奸臣,为兄又何尝不知?”
“只是,这些奸臣是谁任命的,两位兄弟难道心中没数吗?”
“都说生辰纲害了杨兄弟,但是为兄要说,若非为了花石纲,杨志兄弟,又如何会落到这田地?”
“这番结果,到底要怪谁人?”
说着,卢俊义语气越发高昂,正要抨击一番道君皇帝,却见武松虽若有所思,林冲却有些变色。心中想了一番,没有继续这话题,而是又说起招安原因:
“正因为对朝堂之人无望,为兄求招安时,从未想过借着众位兄弟,在朝堂谋一高位。”
“所为所求,都是为梁山泊谋得一地。让我梁山兄弟,能有立足之地!”
“否则困居水泊,终究会被剿灭!”
武松闻言皱眉,道:“为何?难道我梁山八百里水泊,还挡不住朝廷大军吗?”对此极为不解。
卢俊义知道他出身草莽,对于朝廷大事,有些不大精通。随手画了幅梁山泊周围地图,又将东京画出,指着梁山泊道:
“兄弟且看,我梁山泊虽在山东,其实距离东京,却并不算太远。”
“如此腹心之地,我梁山泊弱小时还好说,如今如此势大,朝廷岂会安心?”
说着,卢俊义又将江南等地画出,指着东边大海,道:
“梁山泊虽有八百里,但是对于大海,却不过一水洼。”
“朝廷以往对梁山泊没有重视,所以未建战船,直捣梁山腹心。”
“但是,朝廷在重视起来后,从江南调来水师,即使我梁山泊能胜一两次,又能一直胜下去吗?”
“因此,为兄才打算在梁山泊被朝廷大军围剿前,先行谋取招安,免得朝廷精力,放在我们身上!”
林冲、武松闻言,俱是神情凝重,明白了卢俊义的担心。二人虽然对梁山泊实力极为自信,却也没有自大到,单凭梁山一地,对抗整个大宋。
因此,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愿,武松却不得不道:
“哥哥想的极是,是武松方才想岔了!”
“若非哥哥,武松实不知道,我梁山泊处于如此险地!”
摆了摆手,卢俊义道:
“要说危险,其实却也未必!”
“至少一两年内,朝廷是顾及不到梁山泊的。”
“所以我才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和朝廷谈谈招安!”
说着,卢俊义挥洒之间,将河北、燕云等地的地图,同样划了出来,道:
“兄弟可知,如今道君皇帝心中,最记挂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