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个没注意, 她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见她晕晕乎乎的睡, 还一直嚷着头晕, 李牧也不好走。
下午回去的计划搁置,将夏知好抱起来:“借一间客房,让她休息一会儿。”
李宓赶紧带他去客房,李牧抱着夏知好进去, 顺势抬脚关上了门。
李宓特不好意思, 小声对应嵘道:“他是不是生气了?我真不知道他俩在备孕。”
应嵘见她吓得不轻,抱着她:“李牧生谁的气,你看不出来?”
知道自己是被夏知好牵连:“那他更不应该生夏夏的气了,难得从部队回来一趟。”
“他俩的事情,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宓突想起来,应嵘和李牧是认识的, 不禁八卦起来。
“他俩是怎么回事呀?
应嵘搂着她的腰, 去到楼上:“他俩情况复杂, 这么多年没要上一个孩子,李牧常年在部队,心里还患得患失。”
那个阎王还能患得患失?李宓心想,夏知好不是说他在家唯我独尊么。
夏知好没醉,就是因为孩子这个事情,她实在太委屈了。
这么些年一直没怀上, 虽然家里没人说她什么, 但是夏知好心里受不了。
今天喝了一点酒, 趁机发泄心里的不高兴。
她躺在床上,靠在李牧的臂弯里。
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李牧知道她没睡。
语气近乎哀求:“怀不上就怀不上吧,你别不高兴。”
夏知好一听这话,更难过了。
娶了她,李牧连做父亲的资格都没有。
李牧顺着她的头发:“这一年辛苦你了,以后不备孕了,你想吃什么,想干什么都行。”
他靠着夏知好的额头,亲吻:“只要你开心就好。”
夏知好听他这些话,简直内疚死了。
实在忍不住,崩溃大哭:“你……你做不了爸爸怎么办?”
李牧吻着她的眼睛:“我做丈夫就够了。”
夏知好呜呜咽咽:“那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能够拥有你,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情,哪敢再问命运要公平?”
夏知好堵了一年多的心思,喝了点酒,爆哭了一场,终于放下了。
李宓在楼下切水果时,听到房间里夏知好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担忧地看着应嵘:“不会有事吧?”
应嵘拦住了她蠢蠢想要进去的心思:“你现在进去,很容易碰到不该看的。”
“啊?”
瞬间明白过来,诧异:“他俩还好这口?”
“听得真够撕心裂肺的。”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被应嵘的大手摁了一下脑瓜子:“想什么东西。”
李宓脱口而出:“你看过五十度灰吗?”
应嵘赶紧盖上她的嘴:“录节目呢。”
虽然李宓声音很小,但还是清楚的传进麦里。
直播间:“我听到什么?五十度灰是什么?五十度的咖灰吗?”
“楼上你是福建人吗?我也爱喝咖灰。”
“讨论什么咖灰,我们讨论的是五十度的咖灰。”
“楼上看过的,借一部说话!”
应嵘捂着李宓的嘴巴,在她困惑的眼神里:“闭嘴。”
但是很快李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