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娘子却并不搭话,一边哭泣一边四下张望,似乎是不知该向何处去?
张大安可不愿意机会失去,至少要问明白她究竟是为谁带孝,说不定尸体一下就有着落了。
“小娘子........”
谁知那小娘子一脸愤怒,她瞪圆了悲怆的双眼厉声喝道:
“你们可是刘阿岗那畜生请来的帮手?我丈夫去年因病猝死,如今公公也才亡故,你们助纣为虐,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全都不得好死!”
张大安一听大失所望。
原来这小娘子只是公公去世了。
于是解释道:“小娘子你误会了,我们不认识什么刘阿岗,打扰了,这就告辞。”
张大安转身上马就要离去,可他的一个心腹却多了句嘴,
“小娘子,你只是一介女流,那什么刘阿岗为何还要请外人来对付你啊?”
小娘子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解释道:“刘阿岗是这方圆几十里内有名的淫贼恶霸,他年纪轻轻,纠结各色流氓无赖,专门欺男霸女,横行乡里,没人敢惹~,我公公才去世几日,他就......”说着,又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张大安一听,勒住马缰道:
“小娘子,我且问你,这刘阿岗多大年龄?如此作恶,为何没人告官?”
“郎君你装胡人外宾是吧?这刘家庄全皆是刘姓人家,就连县丞也是刘姓族人,我等外姓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这刘阿岗今日晚上就要来带人我家.......可我娘家路程遥远,眼见天要黑了,我儿尚且生病,这教我往哪里去啊......呜呜.....”
这小娘子如此一说,张大安不禁好奇起来,于是问道:
“那刘阿岗带人去你家做甚?你不开门他能奈何?”
哪知小娘子一脸恐惧,还带着极度的羞愧哭诉道:“郎君哪里知道,刘阿岗那淫贼屡次对我动手动脚,非礼调戏,今日午后又是如此,还被我抓伤了下体没有得逞,他恼羞成怒,临走时扬言,说今晚要带几个人来我家轮流……羞辱我……”
说着,她一脸羞愧,泪如雨下。
“轮……奸”,张大安顿时被震惊的膛目结舌,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狗胆包天的恶棍?
小娘子哭声悲切,泣不成声。
搁以前遇到这种腌臜事,张大安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可眼下自己还有要事待办,实在是耽误不得……
孤儿寡母激起了属下的同情,一个心腹也听得义愤填膺,在一旁说道:“大哥,听这娘子所言,那刘阿岗简直就是该被砍头凌迟的畜牲,要不咱们帮她一次吧?“
张大安心中一动,继续问道:“娘子,你无需害怕,你且对我说说那刘阿岗的身体相貌,我看看究竟是何等样人?竟敢如此伤天害理?”
那妇人见张大安他们如此说话,知道是遇上好心人了,于是泪眼朦胧道:“那淫贼比你高出半头,体格匀称,相貌倒也人模狗样,身穿……“
没等那娘子说完,张大安心中就激动起来,天呢,这不就是自己所要寻觅的尸体吗?只是,杀死活人,究竟会不会触犯什么呢?
想到这,他赶紧问道:“娘子,那刘阿岗几时会带人到你家?“
“郎君,奴家也不知晓,可那淫贼今日被我弄伤身体,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主意打定,张大安将几个心腹拢在一起交代了几句,过来告诉那妇人:“我们若是帮你拾捯这几个淫贼后,日后你有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