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似是不相信,左左右右将楚妍检查了一遍,确认了一遍。
“好好好,妍妍长大了,知道保护自己了,想当初你那么小的时候被那些人打了欺负了都不敢说话。”
楚妍心知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主要的是弄清楚往事,才能抽丝剥茧坂倒张氏,于是直奔主题。
“乳娘,你可知道母亲当初是为何去世?”
听此一问,这位老妇人的脸僵了僵,随即不自在的说:“先夫人是难产逝世。”
楚妍看她不自在的模样,自知她在说谎,可看她刚刚的样子也不像是张氏的人。
略作思索,楚妍抽回被她握着的手,故作严肃的说。
“乳娘,我敬你是乳娘,是娘亲的身边人我才以礼相待,可如今看来我倒怀疑我母亲的死你也参了一手不成?”
那老妇人被楚妍一吓跪坐在地上。
“老奴不敢!老奴乃是夫人的陪嫁嬷嬷,自小陪着夫人,怎能如此做,只是…只是……”
楚妍并不扶她,只是蹲下身体与她平视,虽然知道她看不到,但还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乳娘,妍妍已经不是以前任人欺负的楚妍,我只是想弄明白母亲的死因,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难不成您还要我背着不详子的名声过一辈子吗?如果我娘亲泉下有知,她又该多伤心。”
老妇人似是感受到楚妍的目光,一双空洞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楚妍,毫无焦距。
像是经历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老妇人终是缓缓的开口道:“唉,夫人,您泉下有知,我们的妍妍是真的长大了。小姐,夫人是被张氏那个贱人毒死的。”
“夫人那时候怀上你的时候,正恰好张氏也怀孕,自知那张氏不是个好相与的,夫人在怀孕期间处处小心护着,深怕有个不测,但是千防万防终究还是没防住,在七个月的时候夫人在日常大夫复查的时候被查出有败血症,这种病症是只有经常接触深矿的人才会有,自古以来都无药可医,而夫人深居闺阁又怎么可能会患这种病,而后夫人在自己的枕头,和胭脂里都发现了一些细小带传染性的石头,这样的东西长期接触定然患病,夫人心知是张氏派人做的手脚,但却没有证据,即使告诉了相爷,也查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罢,临产当天,夫人大出血,一个有败血症的人,患了大出血,又怎能活命?只是临死前,夫人让我不要告诉你这一切,只是想让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不要带着仇恨的活着。老奴本想在府里陪着小姐慢慢长大,可谁不曾想张氏那贱人居然那么狠心,包括老奴在内,将夫人身边的几个丫鬟除的干干净净!”
楚妍听完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早就猜到母亲的死是有人故意而为,只是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如今想找到当年的证据,估计有些困难,仅凭乳娘一人之词,毫无说服力。
“乳娘,当初娘离世的时候可还说了什么。”
许是想到了什么,老妇人一拍大腿大声说:“嫁妆!当年夫人自知活不了,自己死后小姐定然会受欺负,特地将自己的嫁妆两个铺子和一个宅子给你过了户,除此之外还为小姐准备了十二箱的嫁妆!临死之时都托付给了老爷,说是在小姐成年之时全部交给小姐。”
上一世自己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拥有这些,这一世若不是乳娘说出,恐怕自己到死也还依旧被蒙在鼓里!
以为楚妍不相信,老妇人又急急忙忙的说:“小姐,您可别小瞧了那两件铺子,当初小姐出嫁可是京城一大轰动,因为小姐只是二级官宦之女,为了陪嫁,小姐的父亲将祖产都陪过来了,一个是古董铺,一个是皇家药铺,不说日斗万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