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你什么时候学会系领带的?”雷霍看着这比自己系得都好的领带,酸酸的说。
张果果用力吸了几下,“我怎么闻得有点酸酸的呢?是哪里?”
她转头去闻闻在自己身后的小棉花,“不是我家闺女。”
然后又闻闻雷霍,“原来是我家相公啊~”
这语气,这动作,让雷霍真想找个坑埋了自己。
突然想起以前和张父聊天的时候,他说的全部都是关于果果的事,她学习厉害,人聪明,又孝顺,小小年纪的时候还经常给他系领带。
雷霍看着张果果,耳尖又开始变红了,然后他就突然的往外面跑去,“我先去吃早餐了。”
人影才刚刚消失在门口,又跑了进来,把小棉花抱起来,又出去了。
张果果
还以为雷霍的接受能力很强了,可是没有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这
都老夫老妻了,不就是说他一句嘛。
张果果摸了下下巴,她感觉自己想前世镇国公家的世子了。
对,就是那个喜欢在京城里调戏良家妇女的世子。
要说张果果对前世那些故人那个还记得最深刻了,不是她母妃,不是父皇,不是那些让她成为国王的兄弟姐妹,而是那个纨绔子弟镇国公世子。
她有好些小毛病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
“你也要快点出来。”雷霍又抱着小棉花出现在门口,他才刚刚抱着小棉花出去,就已经很后悔了,说好了在张果果面前一定要坚持住的,可是又
这刚刚好看到张果果刚才的那个表情。
小棉花在雷霍的怀里哟哟哦的,想要麻麻,可是雷霍却很坚决的把人抱了出来。
张果果
所以,她刚才那副很纨绔子弟的表情又被雷霍看到了?
张果果表示冤枉啊,她本性善良,哪里会有那样的表情呢。
连忙换好衣服跑了出来,雷霍已经在喂着小棉花了。
“雷霍~~”张果果满脸堆笑的看着雷霍,很是讨好的意思。
“快吃吧。”雷霍想白她一眼,可是又没有做过这个动作。
“遵命!”张果果立刻拿起碗,开心的吃了起来,她就知道,雷霍肯定不会生他的气,只会害羞的。
陶夭一身雪花的从外面进来,他在门口的位置把身上的雪花拍干净,怕小棉花着凉了,有点暖和才走了进去,“大师,那个水泽还在门口呢。”
“外面又下雪了?”张果果看着他头上没有拍干净的雪花,这屋子暖和,和外面是两个极端。
“是啊。”陶夭说。
他今早一大早去倒垃圾的时候,就看到一团雪白雪白的东西在门口那里盘卧着,走进一看,居然是那个满口“吾”“汝”的家伙,这比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小太多了。
像一只萨摩耶小幼崽,躺在雪中,怪可怜的。
所以这才有了他这一问。
毕竟,要进来这里,没有张果果的允许,是不可能的事。
“大师,他好像受伤了。”陶夭身上总算是暖和了,他也拿起了碗一边吃,一边说
“是受伤了。”张果果闻一下就知道,毕竟这满b市都弥漫着他的气息,不仅受伤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上的力量。
这一场场的雪就可以知道了。
现在分明没有冷空气南下,也没有足够的温度凝结成雪花。
可是这雪,却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