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奸诈的家伙!
早知道以前就应该军杖伺候他。
“公……先生。”洵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怕一说出来,她就生气了。
张果果……
她什么时候变成公先生的?
好吧,她是知道洵为什么这么叫,但是,在先生前面加了个公字。
张果果表示,真难听。
“没事,你想清楚了再说。”张果果一边在用调羹喝着银耳羹一边说。
这银耳羹可是湘下了很大力气来弄的,看起来很普通,可是吃起来却比外面卖的要美味许多。
洵一听,公主好像要生气了。
“是这样的。”洵立刻把她的坟墓的事情给说了,最后还说了一句,“当时,湘也在现场。”
正在摘豆的湘……
他想远离这里。
湘瞪了一眼洵,别以为你前世是将军是上级,就可以这样拉人下水?
现在可是现代!
但是,这两人只敢用眼神来吵架,都不敢发出声音来。
半响之后,张果果才从自己有坟墓,自己坟墓被挖了,这件事情中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有考古学家在挖掘?”
这个消息,怎么给人后背发凉的感觉。
不对不对,她这是第二次生命,有坟墓很正常。
张果果终于从这个消息之中走了出来,“挖掘就挖掘吧,反正也只是一堆骨头。不对,都已经几千年了,可能都已经是泥土了。”
张果果看开了,不就是前世嘛?
不就是自己的坟墓嘛?
这都死了一回了,没有坟墓才怪呢。
“那个,公主,不对,先生。在甬道那里,有壁画。”洵把壁画和太一国的那个人也说了出来。
“哦。”张果果就哦了一下,“湘,再来一碗。”
这银耳羹真不错,比这所谓的故事要好得多了。
她都不记得太一国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了,只是知道,他率领着太一大军,兵临汜水国城墙下,还给了父王两天的时间,让他考虑是要屠城还是国主从城墙下跳下去。
最后,她被推上了那个高高的宝座,是她从城墙下跳下来。
这样的一个人,张果果应该是恨他的,可是她心里却毫无波澜。
“没有屠城吧?”张果果突然想起这个。
屠城了,她的死就一文不值了。
“没有。”洵低着头说。
“前世是前世,已经故去了,洵,人啊,要向前看,哦,鬼也是一样。”张果果上下打量了一下洵穿在身上十分贴身的西装,这不就是向前看了嘛。
洵这意思是,不管它了吗?
湘公主的意思好像就是。
张果果再舀了一碗银耳羹,“湘,把银耳羹拿点出去,让他们都喝一小碗吧。”
银耳羹好喝,可是吃饭时间也不是很远了。
他们和张果果的情况不一样,怎么吃都吃不饱,还是吃一点就好。
“好的,大师。”湘立刻把手上摘了一半的豆角放在了一边,屁颠屁颠的去执行张果果说的事情。
洵……
这个狗腿!
他也想做这一份工作啊。
张果果拿着一碗银耳羹走到餐厅那里,静悄悄的喝着。
“小姐姐。”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担忧的看着张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