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裸的羞辱,再没有比这个更侮辱人的了,南将听到属下的回报气得脸都青了,在那怒吼谩骂,实在感觉不解气就把屋里的东西摔一遍,这个时间谁要撞到枪口上,不死也扒皮,每到这时众位士兵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到近前。
但也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睛的,每每撞上都被打得活不了几天,对于南名将军这种暴行没人敢质疑,只因这人在京城有人,总会威胁其士兵要怎么样就会对其家人怎么样,反之要是沉默不说的话,这人倒还能得些银子。
所以无论这些个重伤的士兵还是死去士兵的家属,往往都为了那几十两的银子闭口不说,不管是死了残了都那么认了,这也就促使南名将军的性子越发的烈性猖獗,现在自从打了败仗更甚,有几个小兵害怕都不敢回营,只在帐外的一角蹲着,此时看到银子从那面的帐子出来,双眼都不约而同地盯着那个身影,心里都在想,他们怎么就不是夏将军仗下的士兵呢,要是的话那得多好。
银子也发现了几人,他往他们这面看了眼没出声,毕竟不是一个账下的,不好过多瞎管,他不想给夏离惹麻烦。
但是看到几人在那摸眼泪,心里又有些不舒服,想帮忙又不能帮的感觉并不好过。
银子领着十多个士兵到三丈开外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任何的异样,之后又把早先设置陷井的地方又看了看,发现都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地回来。
到了营帐口,看到那几个小兵依旧在那摸眼睛,他心里瞬间的动了下,不就是个南名吗?他有什么可嚣张的,他真想把他给解决了让这些小兵好脱离苦海。
因为每看到这些人时,他就看到年幼的自己,想走走不得,不走过得还痛苦。
待银子回去,越想心里越发的难受起来,后来他心里不平就去找夏离商量,他出去时看到夏离和楚夜去了夏叶那里,也不知这两人回去没有。
他先到夏叶那里转了一圈,细听了下发现几人竟还在屋里说话,他在外面喊了声“离儿……”
夏离和楚夜呼过晚饭时并没回马车,而是来了哥哥夏叶这里。
几天不见哥哥出屋也不见他叫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事,本来是她想一个人要来,偏楚夜也要跟来看看,所以两人就一进来了。
此时三人正在讨论以后的事情,就听到银子在外面叫她。
夏离在车里道声“进来”
银子也没客气,直接推开车门进去,里面除了楚夜他有些忌惮以外,对于夏离和夏叶就是亲人,没什么好顾忌的。
车里三人看他进去,夏叶在那道:“快坐吧!累了一天定是累了吧!”
银子在那道:“没有,大哥客气了,你我不必说这些”
他是心甘情愿的,没什么累不累的。
夏离知道他刚刚出去了,猜到可能有话要说,在那道:“出去溜一圈怎么样?”
银子在那道:“一切都好,没什么事,不过……”
“不过什么?”夏离和夏叶都满脸疑问地看着他道。
银子在那道:“我回来时看到那面南名的几个小兵在那抹眼泪,我来是想问问,对于南名咱们真的没有办法吗?他老欺负士兵,平时一心情不顺就对这些人非打既骂,小兵们都怕他,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很怕殃及池鱼,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