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分地觉得可惜，随后说：“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

    白衣女人微微一愣，还是在狡辩：“你在说什么啊？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计划啊！”

    “戏被戳穿了就还在演，这就没意思了。”墨之妄微微笑着，“快把我媳妇的脸换下来，不然我会生气的，廖云锦。”

    白衣女人彻底地愣住，面色渐渐地狰狞起来，原本是“云诗”的脸渐渐地溃烂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张肤色铁青，布满皱纹的面容，只是从这轮廓还能够看出她是——廖云锦！

    墨之妄看见最后竟然是这样一张脸，心中着实惊奇了一番，说：“不要告诉我，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是易容易多了的后遗症？”

    廖云锦当然没心思搭理墨之妄这样的问话，即刻很是不甘心地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的声音、相貌、甚至连元力气息都和云诗一模一样，你不可能发现！”

    墨之妄笑得更张扬了，很愿意为廖云锦答疑解惑：“那我告诉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廖云锦更加地震惊，激动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但她都忘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直接就把自己的脖子给割了一下，剧痛让她冷静了下来，便听她继续追问，“我就是连说话语气都是和云诗一模一样的，你是怎么识破的，你们之间难道有暗语？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暗语？！”

    “哪里有这么复杂，”墨之妄轻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只是犯了一个致命的缺陷，”墨之妄饶有兴致地看着廖云锦这张充满期待的脸，“她从来不会叫我的名字，更不会叫全名。”

    “什么？”廖云锦皱紧了没有眉毛的眉头，“居然是错在这里？可是，云大先生叫谁都是叫得全名，她会叫你什么？”

    “当然是叫小亲亲啦！”墨之妄说得十分顺畅，丝毫没有思索过。

    “……”廖云锦是彻底愣住了，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那个云大先生会说这种话，简直不可思议地就像他们的先生对着宗主撒娇一样，实在让人难以想象。这样的难以想象，导致了廖云锦这张原本就铁青的脸，现在青得就像是吃了一整只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