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我说的话吗?”
云文若顿了一下,这次没有立刻回答,显然是被问住了,然后她才尽量平缓,显得不是很尴尬地说:“主人醒时主公您尚且在昏迷之中,可能主人以为您需要和她一样的休养时间,所以并未让奴婢带话。”
墨之妄看着云文若这么官方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笑,只说:“知道了,我会在这里守着她的。”
墨之妄这一笑,倒是让云文若愣了,因为她认为,如果她是墨之妄的话,主人这样提都不提自己一下,自己定然会是十分失落的。但是墨之妄却笑了,想来,这个男人和主人之间,果然是有着不必让她们这样的外人知道的默契吧。
然后云文若看见墨之妄又把目光完全的投向了云诗,她便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很多余,便恭敬地行礼,说:“奴婢告退。”
“好。”墨之妄淡淡地应着,都没有看着云文若离开。
他只看着眼前光球中的虚影,看着这个虚幻的她。他知道,二十年后便该是她的天下了,而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守住她这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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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历二二六一年,二月廿六日,晴。
清明已过,春日的气息很快就吹拂到了四陆四海,南方更是欣欣向荣。
墨之妄悠闲地站在木桥上,看着脚下这条溪水的浅滩处,间接的有着半湿润的土壤破开,显出了一个个小小的洞穴,随后爬出了一只只圆圆的乌龟,他知道,这一年终于算是来了。
虽然他这二十年来从未出过这个禁地,但是云文若都会定期向他汇报外面的境况,所以他知道,这二十年来外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云文若终于是将整个南陆统一,完全用一种类似于行省制度的方式替代了原本各自为政寨主制度。没有了小心思的债主们的阻扰,教廷推出的各方面的改革都能够顺利进行。
这些改革当中,最为显眼的就是允许普通的南陆民众加入教廷护卫军,并且训练出了第一批凡人教廷护卫军。这些护卫军们虽然都是普通的凡人,但是各个都壮得像头牛,拿着的都是东陆人见都没见过的兵器,并且在一次围剿叛军的时候,这只护卫军立下了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