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实行,如果我爹不答应,当然了,刚才那些话只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霍澜庭慢慢走了出去,再回眸,女人就站了他的背后。
她站了长廊的头上,完全没有和他一起过去的意思:“霍澜庭,我听闻古人也有浓情蜜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早有古诗云,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你若有心,我便试试,祝你好运。”
这样的诗句在她的口中说出来,无比的美。
每一天,都是他所不认识的,最美的她,他心中被这首饰添得满满的,走了两步,再转身看她,她背对着他,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
真的有点老学究的模样,他没忍住,笑了。
臂弯上的西服抖开穿了身上,霍澜庭转身奔着徐老爹的病房走了过去,有路过的护士与他点头,他拿着装着戒指的锦盒,笑着走过。
到了病房门口,伸手抚住心口,心跳有点快。
徐老爹还在一旁数落着自己儿子:“瞧瞧你妹子,瞧瞧你,你什么时候能有她一半懂事,我就烧高香了,你妹子小时候是有点淘气,但是你看看,她长大了以后比你让我省心,她就连说话都温声柔气的,什么事都要先告诉我的,你看看你,说不跟着霍少干就不干了,你能不能像你妹子似地,什么事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徐凤举正剥着葡萄,想转移话题,一回头看见霍澜庭了,连忙对着他打招呼:“澜庭,我妹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霍澜庭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徐老爹看见他了,小声嘀咕着:“儿子,要不,你跟霍少说说,收回你之前的话?干得好好的,怎么能说不干就不干了,你出去单干,哪那么容易呢!”
抬眼看见霍澜庭两条长腿奔着病床走过来了,更是唏嘘,不知谁家闺女有这个福气,能嫁了他去,一早上就为女儿祈福来着,没想到订婚的事真的出差错了。
他不愿高攀,那样的家世,女儿真嫁进去,只怕也要受委屈的。
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怕女儿受委屈,这会躺在病床上,更容易胡思乱想,正是推了儿子一把,想让他给人家让点地方,霍澜庭到了他的面前,突然屈膝跪了下来。
徐老爹眼睛瞪得老大:“诶呀,七少爷,这是折煞老夫了!”
这最后一关,就在这未来的岳丈手上,霍澜庭两手将锦盒捧了他的面前来,目光灼灼:“徐叔,还请您将女儿嫁与我,我此生只这一回,必当待她如珍宝,宠她爱她疼她,让她一世无忧。”
徐老爹:“……”
徐凤举手里的葡萄也一下滚落了地上去:“……”
长廊上面,徐迦宁背着手,又转过身来,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边都是笑意,高跟鞋在走廊里面慢慢地走过地砖花面,像是在钢琴上面跳舞一样,哒哒,哒哒哒的,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