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子登堂蒙羞,是何缘故?”
一不留神,说话也像从前了,不过她不打算忍着,也随意了。
从来不知徐迦宁说话是这般咬文嚼字的了,她笑过即收,此时扬着眉眼,似天生贵胄,顾君行却是惊了一惊,:“你……你怎么……”
徐迦宁眸光微动:“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之夫妇。若结缘不和,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惟愿夫人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蛾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乃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听见了吗?你什么时候有这般气度了,再和我谈离婚不迟。”
离婚的话,这么轻易就说出口了,她现在提离婚了!
她这是还嫌弃他了吗?
顾君行心中一动,更是抬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想要和我离婚?”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顾家世代书香门第,原主不识字,为人较粗,不般配也是正常的,徐迦宁都能理解,不过她无心修补,她心中并无情爱,是以唯利是图。一个不能护住她的夫君,要他何用?
今日在外面走一遭,让她更见了些世面,顾家已经没落,只剩这个壳子了,她若甘心藏身于此,那也就算了。可她在人群当中摔了一下,到医院又见人生百态,怎么能甘心,她还得做贵妃,才能高高在上,不受人欺。
她看着顾君行,温润如玉的,越看越是恼火。
叹了口气,真是所有的情绪都迸发了出来:“罢了,一会儿等我哥来了,就做个了断吧。”
说来也巧,话音刚落,出去打水的红玉回来了,她乐呵呵地放下了水盆,说来客了。
来的还不是别人,正是徐凤举。
地契还未过好,徐迦宁心中了然,看了眼顾君行:“你先过去,我换了衣服随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