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人刻意先安排了人过来。
不过,也是时候了,现在再不动手,她布了这么久的局只怕可以收网了。
徐迦宁还看着书:“万不可打草惊蛇,谁与你亲近,你就与谁交好,必要时候就说两句我的坏话,知道怎么说吧?别露出马脚就好。”
红玉连连点头,将剥好的栗子放了嘴里,言语间已经有点含糊不清了:“小姐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保准不让别人发现我的蹊跷就是。”
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不多一会儿,有人敲门。
一大早的,不知道是谁又来干什么,红玉连忙收起了栗子,迎上前去:“谁呀?”
门外是霍澜庭的声音:“是我。”
徐迦宁手里的周刊立即放了床头柜上面,整个人都躺倒在床,还刻意该好了薄被:“去开门,就说我还没起。”
红玉连忙上前,打开了房门:“七少爷啊 ,我们小姐还没起呢!”
霍澜庭进了门,将外套挂了起来。
徐迦宁背对着房门这一侧,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霍澜庭走了床边,伸手探向她额头上面,轻抚了片刻,这才松了口气:“看起来,这一次是真的要好了。”
徐迦宁只当是还在睡,动也不动。
不多一会儿,霍澜庭绕了床的另外一侧,面对着她了,她现在装睡的功力渐长,呼吸浅浅,真的是睡着了一样。
片刻之后,他微凉的指尖就点在她的鼻尖上面:“还睡?不想起?”
徐迦宁没有动,随后温热的唇瓣就落了她的脸上,霍澜庭稍微弯腰,轻吻了下就又坐直了身体。
指腹摩挲着,一直摩挲着她的脸。
徐迦宁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稍微无力:“你来啦?”
霍澜庭轻点着头,对着她笑:“才在医院回来,研发医疗小组有了新的突破,昨天晚上在实验室站了一夜。”
他脸色苍白,眼底都是疲色。
结果马不停蹄地奔了她来,徐迦宁掀开被子,也有心疼:“过来,躺会。”
男人下颌处,真是有了些许的胡茬,霍澜庭闻言便笑,真个脱鞋上床:“既然夫人这么邀请,那必定要陪你躺一会儿。”
徐迦宁手一松,被子掉落:“不要勉强。”
勉强什么,霍澜庭笑着摇头,随后与她躺了一起,掀开被子将二人盖住,他伸手到她颈下面,一上前额头就贴了她的。
二人呼吸交错,他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忙,没有给你打电话。”
知道他在解释,但是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徐迦宁很是善解人意地看着他:“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苏家住得很好的,这两天都没有发烧,可能是要好了。”
她总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他连续在医院忙着,每次有一丁点的小事就回霍家,但是总遇不到她,问了才知道,已经好几天没有回霍家了。
怀中人穿着睡衣裤,他拇指摩挲了她腰际的软肉:“这些天,苏谨霖有没有再来纠缠?”
他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徐迦宁实话实说,直看着他:“没有,说来奇怪,最近很少能看到他,祖奶奶过世以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样。”
霍澜庭薄唇微勾,他借由大总统的方便条件,将苏谨霖调走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