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无奈地笑笑,抖开了报纸,继续看报。
不多一会儿,电话响了,他接了通电话出去了,徐迦宁走到长廊上面听见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回到房间了,她到床边拿起电话拨通了陈医生家里的电话,片刻之后,陈医生接通了电话,问她什么事。
徐迦宁开门见山地:“陈医生,那些检验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之前送了她和苏守信,还有苏谨言和苏学文的检验要求,一直没有消息,陈医生当然知道她问的什么,在电话的那头翻了下日历,看了眼。
“快了,再半个月,一定能出来了。”
半个月,时间来得及,徐迦宁谢过他,挂断电话。她让红玉给糖球洗澡,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客厅当中早没有了人,苏谨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有春秀一边擦着花叶。
沙发上面还放着一本杂书,徐迦宁坐过去拿将起来,是一本周刊,打开看了两眼,前面页面都是苏婷,她一头短发,微扬着脸任性而又自信。
翻看两页,似乎是之前给她拍过的照片,周刊上面是换了三套衣服的苏婷,还有一套露出露脐装,小腹平坦。
徐迦宁低头正看着,脚步声起,她以为是霍澜庭回来了,并未抬头:“给人送回去了?”
这句话本来是问的顾君书,结果来人轻笑出声,音调轻扬:“一个丫头而已,送回去了,怎么碧情园上下都知道了?送不得?”
听这声音,她立即抬起了头来。
是苏谨霖,徐迦宁不紧不慢地解释了下:“不知道是二哥,对不住了,我以为是霍澜庭回来了,他去送我的同学,这会也该回来了。”
苏谨霖今日穿着一身西服,内里的领带打得正正直直的,一手在口袋中摸索着,另只手随着动作前后摆动着。
走到沙发面前坐下了,他看着对面的徐迦宁,目光灼灼:“谁要你解释这个了?怎么了,几日不见,这么温顺,病还未好?”
徐迦宁闻言顿笑:“温顺?”
她摇头笑笑,也不分辩。
苏谨霖靠坐了沙发上面:“霍澜庭什么时候回来,这两日总统府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叫我过去,我想知道,是不是他‘美言’了几句?”
徐迦宁细想了下,放下了那本书来:“不能吧,他很忙,没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什么总统府。”
他看着她的脸,笑意意味不明地:“妹子,你今日和平时不同,怎么看怎么不一样,怎么办,看你都要上瘾了。”
这话说得就暧昧了些,徐迦宁笑了,看着他站了起来:“这些话,你还是说给别的姑娘听,看我上瘾,我怕是惶恐。”
惶恐就对了,他目光当中更多了些玩味:“怎么办,现在你有了太多的东西,如果有一天,那些本来不属于你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你会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徐迦宁走过他的身边,浅笑扫过他的脸:“二哥说笑了,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受伤的,会是自己,我奉劝你少打我的主意,不然有的你苦头吃。”
说着再不看他,下楼去了。
背后安安静静的,他没有追过来,徐迦宁径自下楼。
夕阳西下,她走下石阶,看着夕阳那火红的云朵,出了会神,园子里的梧桐树一片秋黄,她慢慢走了过去,一抬手摘下了片树叶。
树叶拿在手中,轻轻描绘着掌心模样。
徐迦宁脚下也是落叶,她来回在梧桐树下走了走,踢了许多叶子,心中还惦记着